每天不是在客栈饮酒听人家讲江湖传闻,尤其是对武当的事情,极其关注,就是在客栈里待着不出来。
离开客栈的时间,不是在比剑,就是在比剑的路上。
他身上背着两把剑。
一把纤细狭长,
一把粗犷宽长。
偶尔说话露出的声音,像钳子在喉管里一样,男人中极少的粗犷,贺老三如此形容。
那一天,殷六侠应该是在七侠镇收菜。
撞见这个男的就不走了。
“苏道长,可别跟六爷说是我说的,有人说,六爷是准备将他掳上山,给他某个师弟当压寨夫人,六爷之下,也就是莫七爷了。现在山下都传疯了,说七爷喜欢男的,是这个!”贺老三伸手作了一个手势。
苏恪看不见,可是知道是啥意思!
不过,苏恪却知道,莫七哥是替自己背黑锅了。
六哥肯定是因为自己之前画的画像,按图索骥。
以六哥的性子,也是可以做出来这样直截了当的事情的。
同时,经过贺老三的形容,苏恪也确定了,这个面具人,十有八九就是李寒衣。
面具
八字胡
清冷的性子!
两把剑,
听雨剑和铁马冰河?
……
这李寒衣怎么来武当了?
难道是要上武当问剑?
贺老三继续叙说,
“当时,殷六侠和他比斗,据人说,那个面具人境界已经到了宗师后段,六爷的水准在宗师中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划分的!
当时,那人只有一剑,好像漫天花雨的感觉,六爷就被从屋顶压了下去。
……
前天和昨天,
那个人又挑战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三个人,
前天的那个人,面如冠玉,风姿翩翩,有人说是姑苏慕容人士,
这个面具人初始还是之前的一剑,被这个慕容家的子弟,用了一招神奇的功法,直接弹了回去!
后来是双剑齐出,他用上了那柄粗的宝剑,
一道剑气如花雨,一道剑气如冰锋,
慕容家的那人依旧是那招神奇功法,将两招反弹回去,算是不分胜负吧!”
苏恪听着,忍不住腹诽,这他娘的不是姑苏慕容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