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一直是信眠在煮。
“不想吃,你做的饭太干巴了。”
竟然嫌他煮的饭太干巴,信眠自尊心受挫,又问:“那你想吃什么?”
祁舟低声嘟囔,“洗澡水。”
“嗯?”信眠诧异,他的洗澡水吗?
口味这么独特。
他又听祁舟嘟囔,“我要喝羊汤”。
信眠明了,原来是小羊的洗澡水。
祁舟并不知道信眠会做饭,也从没看到过他进厨房。
估计是自己在公寓住的这些年学会的。
放下汤勺,祁舟声音没有情绪,“你还是搬回公寓吧。”
“理由。”
“我还在恨你,这个理由够吗?”
信眠也放下汤勺,“好,只要你别再去找他。”
信眠离开后,祁舟独自回到房间。
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静躺着一张泛黄的歌词稿,“之死靡它”显得那么可笑。
旁边还有两颗智齿。
祁舟拿出来,借着夕阳的光一段一段的看着歌词,嘴里最后一次哼唱。
手稿被撕成粉碎,跟那两颗智齿一起被冲进马桶。
祁舟给吴叔打去电话。
“吴叔,眠哥给你们放了多久的长假啊?”
吴叔:“这个信总没说。只说让我们放假,酬劳还是按月给。”
“那你们明天就回来吧。”祁舟望着窗外的草坪,只不过一段时间没有打理,里面就长了不少杂草,“另外,你送一笔钱到嘉和饭店,给冯仡铖。以后每个月都送一笔,从我零花钱里面扣。”
挂了电话,山寸的电话跟着便打了进来。
“舟子,你又得罪信眠了?”
祁舟疑惑,“怎么了?”
孙寻尖叫,“他跑去跟晏礼的哥哥说了我们的情况,现在晏礼已经被他哥抓回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嘛。”
!!!
不是,他有病吧!不就让他搬回公寓住么,至于这么伤害他身边的人?
不对,信眠离开时并没有表现异常,那么他会这样做的原因。
“没想到堂堂总裁,竟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以为牵到手就有戏,没想到人是千手观音。”
还真是会作死……
祁舟把今天在操场发生的大致情况说给孙寻听。
孙寻听了哭的更伤心,“他明明知道信眠这人睚眦必报,为什么总是不吸取教训要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