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买物资,规划路线光准备工作都花了一天。
信眠告假,一直待在祁家,看着祁舟忙前忙后,心情愉悦,宿在他家一夜无梦。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祁舟却还赖在床上,他猫进祁舟房间,掀开空调被将人蒙在里面。
祁舟受惊从睡梦中醒来,雪白的被面蒙在头上,惊吓让他本能的挣扎。
“信眠,你放我出去!!”
信眠低低的笑着,提出放人条件:“你喊一声美人哥哥我就放你出来。”
“咋这么幼稚呢!”
被子里传出祁舟闷闷的声音,誓死不降。
信眠只好使出挠痒痒功,让祁舟连连败退,一边大笑一边断断续续喊道:“美……美人,哈哈哈,美人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
信眠这才心满意足放了祁舟。
信眠今天没再西装革履,而是套了祁舟的白t搭休闲裤,头发也没有精心打理,整个人休闲慵懒。
“你这样顺眼多了。”祁舟赞道。
信眠仰躺下去,“是么,接手企业后就很少买这种日常的衣服了,现在衣柜里都是西装。”
“野炊我能叫上山寸么?”祁舟爬起来,询问信眠的意见。
信眠整个身体都埋进了柔软的床,上面还有祁舟的余温,他贪恋的吸了吸鼻子,回道:“他要是敢,那我没意见。”
孙寻虽怕但勇,一听要真正的去野炊,他欢呼声通过听筒响彻整个客厅。
支撑他勇气的,就是找了季晏礼作陪。
祁舟不得不感叹他是真的勇。
季家小公子跟信眠可谓是水火不容,季晏礼看不爽信眠那副冰块脸,时长于各大宴会场上在他面前蹦跶,企图让信眠出丑,但每次都没能如愿。
祁舟问起孙寻为什么找季晏礼时,孙寻洋洋得意,“这叫祸水东引。信眠骂了季晏礼就不能再骂我咯。”
但祁舟却直觉山寸在自讨苦吃。
祁舟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样的准确是有根据的,因为季晏礼曾经追求过孙寻。
自讨苦吃都可能不太贴切了,应该得说是羊入虎口。
野炊地选在眺望海岸的一处野滩,这里人很少,所以海岸的水很清澈,浪打在沙滩上,洁白的泡沫冲刷掉一切痕迹。
两辆大型吉普车停在不远的沙滩上,几个公子哥这回没有喊任何人帮忙,搭帐篷,支烤架,生火全都亲力亲为。
早上的太阳也很毒辣。
信眠从桌椅摆好开始就坐着没动了,翘着二郎腿,吃着塑料餐盒里事先切好的西瓜。
看他不爽的季晏礼自然不放过这挖苦他的机会,“信大少爷,你来这享福的?”
信眠都没看他一眼,语气冷冷,“不然我来吃苦?”
寻孙颇得意,朝祁舟使了个眼神,一副“你看吧,这样我就安全了”的模样。
“孙寻,你觉得我是来享福的还是吃苦的?”
天降苦难,孙寻脸色比吃了苦瓜还苦,“你俩战火别殃及无辜啊,我去生火引燃炭火!”
祁舟原地笑死,信眠又朝他看来,他立马收了笑,悻悻的跑去帮孙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