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有人拿着杌子挤着人群嘴里直念叨,找了个前排稍微大点的地方坐下。
方坐下,视线范围内就出现四个怪人,怪就怪在他们都遮挡着脸。一个戴着银色面纱,两个戴着白鹤面具看起来年岁不大的男子押一人而来,押的t那人长发直披脸前,一点看不清神态。
虽如此,但明眼还是能瞧出四人的区别:跪地那人分明是犯了什么过错,一来就面朝大路颓然跪下,神志看着不是很清醒。而那三人却不然,面容虽都有遮挡,但露出的眉眼骨相、身形气质尽是别番的好。
尤其是,那名女子。
——身材高挑,戴一面纱,腰矜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苗条曲线,发无珠饰,晨风一拂,恍若画中仙。
明明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光是站在那,一双眉眼清绝的眸子仿若能隔空透来冷寂,连带着方才早起的慵懒感都少了不少。
他们是谁?
凫山镇人仙凡魔虽然都有,但来这里的修仙者多的也是一些散修,很少能看到如此仙风道骨的,难不成是圣地的修者?
人群越来越多,其中一位戴白鹤面具的人迈着步字朝人群靠了靠,“嗳,劳烦诸位父老乡亲各位亲友,晚辈召集大家过来就是想要揭开一邪祟妖面目。”
说到最后,他指了指身后跪地的人。
不对,按他话来说,应该是妖。
有的人听后脸皱作一团,“此妖可还会害人?”
“不会,它已失了妖丹没了全身妖力。”方炯看着眼前舒心不少的人,话回正题:“此妖害人不浅,不仅残忍杀了我同门,还害了镇上王家夫妻双双身死。”
听完了大概,迎面晨风一吹,不仅醒了神还叫人后背发慌。
“王婆子也死了?”
“什么情况?”
“”
“不对啊,我前些日子见她精神头还挺好的啊,怎么会”
“你这一瞧都是来的晚了吧,那人方才说了是妖杀的。”
“哦哦哦,怪不得。”
一时,围着王家三口的话题,五花八门。
有人直摇头:“这妖实在可恶,可这凫山镇就是一小镇,偏没人能惩治的了他们。”
“那便找能惩治的人收拾。”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一合纸扇,笑笑开口。片时,闲侃声小了些,先前布衣装扮的人带着众人疑问,问他:“此话何意?”
“大家伙儿可别忘了咱们镇上也是有大前辈的,大前辈的功绩你我可都是深记于心的。”书生老实道。
书生口里的前辈,是镇里最有声望的人。此前辈不仅是个财主,还有着通天的修为,他手下的红甲护卫更着庇佑着无人过问的凫山镇几十余年。如此,镇里的人自然是极其信任的。
众人一听,很自然地点头。
方炯站在台上听的无奈,“还有一件事,诸位父老乡亲可能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