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窗户遮挡的严严实实
易卜不敢再想,环视着自己所在的这间小卧室。
“呼”幸好这间卧室没有窗,那个怪物倒也没有进入的风险。
“不对”妈的,刘哥还在楼下。
而在一楼,作为祭祀用地的大堂为了方便祭后的通风,前前后后四扇镂花大窗
虽然不知道刘哥的卧室里有没有窗户,但住在一楼的风险也相当的大。
易卜坐不住了,怎么办,他立马打电话给刘哥,想提醒他关好窗户,再找村长来。
“嘟”不知道多少阵忙音传过,就是无人接听。
“该死,真他妈不靠谱,这下真一语成谶了。”易卜坐在床边,焦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让他一个人下去找刘哥,他肯定是不敢的。
妈的,到底谁是保镖,谁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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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向另一边,陈让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里,扔掉破衬衫,脱下裤子,就跑进浴室里去洗澡。
朦胧的水雾中,只见高大的男人弯曲双臂洗着头发,数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下去。
隔着白雾能隐约看见他下侧腹肌的边缘,乃至线条明晰的人鱼线腰右侧那一抹墨绿色的类似刺青一般的纹路。
宽肩窄臀,腰身精瘦,一举一动蕴含着一股力量的美感。
清水冲刷而过,下一秒淋浴头就被关闭了。
陈让套着条黑色运动裤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表情很臭。
他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恶心的东西又来了,这让他不得不提前结束洗漱。
来不及好好收拾,陈让快速套上外套就夺门而出,朝着祭堂的方向奔去。
夜色如墨般漆黑,天空乌云密布,这一切都显露着老天的坏心情。
伞落在了树林里,另一把又给了周洋,陈让只能憋屈的把湿漉漉的头藏在兜帽下。
不想让刚洗好的头发又经受雨的侵袭。
不多时,陈让就以异于常人的速度来到了祭祀楼前,或者说叫“饮渊楼”。
大门前,几道小轱辘划地而过的泥痕映入陈让的眼帘,一下子陈让就想起了今天来的那两个异乡人。
赵程这个老糊涂,这下可麻烦了。
“饮渊楼”之所以叫饮渊,可不是什么圣贤博览群书知识渊博的意思。
而是因为这座楼的选址,本身就是深渊里怪物的供养所,过去是人们为了供奉怪物祭祀以求平安。
现在荒废下来,没有人祭祀了,但怪物的胃口可是被养刁了,时不时会出来觅食。
但他们的活动场所同样也被限制在了这栋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