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得到想要的答案,掌着她的腰,让她好受些,得寸进尺逼问,“是心甘情愿的吗?”
“是。”
“喜欢方才那些朝你献殷勤的儿郎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你。”
“我是谁?”
“江珩,江珩……”最后一个字尖叫出声,随着缅铃清脆落地,她挨了重重一击。
诡计多端的男人!
“邓隋。”他按着她挣扎的双手,覆在她身上,居高临下警告,“记住你今晚说的话,明日要是敢反悔,或是敢移情别恋,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嗯?”
邓隋如离岸的鱼儿,喘息艰难,她连连讨饶,他却不听,只是更温柔地吻着她,两种极端,让邓隋失控尖叫,不明白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原本就打算这趟回来之后就同他成亲。
雨什么时候停的,邓隋一无所知,她最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全身都要散架一般。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邓隋伸了个懒腰,手腕有清凉的感觉,她睁眼一瞧,手腕上两圈不明显的红痕被上了药。
她蓦地惊坐起来,遭了,上值迟了!
她连忙起身,双腿软得不行,她咬了咬牙,昨晚他像是中邪了一样,永不知足。
房门被推开,邓隋以为是江珩,没想到竟是隋良玉。
“娘,您什么时候来的?”
隋良玉发现她脖子上的痕迹,邓隋连忙背过身,穿上外衣。
隋良玉道:“来了好些日子了,就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做什么?”
隋良玉嗔道:“自然是你和从温的婚事了,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婚期就在后日,我还怕你赶不回来,耽搁了。”
邓隋这才发现房间布置得很是喜庆,这个混蛋,早就有预谋,昨晚还故意折磨她。
人团圆
邓隋和江珩的大婚,实在风光,连宫里都赐了一柄如意下来,别的人家娶亲是撒铜板,而江家直接发银锭,广宴宾客,江府摆不下的席面就摆到春风楼,更是捐了十万两给善堂,为这对新人积攒功德。
邓隋这是第二次坐喜轿,在登州那次,她只觉繁复,麻烦,可这回,她竟有些紧张。
喜轿外全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热闹的交谈声,以及此起彼伏的祝贺声,混杂在一起,让邓隋有些虚幻感。
她和江珩成亲了?
直到她被送入红烛摇曳的新房,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盖头被挑开,入目便是他腰间的金丝云纹带,她的视线缓缓上移,他穿着大红婚服,身姿笔挺,俊朗非凡。
江珩也在看她,嫁衣如火,满头珠翠,她的眉眼精致,红唇嫣然,偏偏肤色白皙,美得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