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笑:“张大人,除了你夫人,别的姑娘,可不能动。”
邓隋如此遭遇,大理寺给了她一日假,让她好好休息。
胡梯处响起了脚步声,很是从容。
邓隋端坐在妆台前,梳理发丝,从铜镜看过去,男人一身飞鱼服,手提宝剑,正是江珩。
邓隋眸光一闪,这是刚从宫里下值还没来及的回府?
江珩停住,看她青丝如瀑,身上却裹着那件他喜欢的绿袍,衣襟松散,领口大开,脖子上挂着两截红绳松松垮垮,瓷白的肌肤上红痕密布。
“小江大人,怎么进来的?”邓隋放下木梳,问。
“自然不敢走大门,叫人拿捏了把柄,然后叫江姑娘手起刀落废了命根子。”
邓隋就笑,转过身来,“你既怕了,怎的还来?”
剑身出鞘,江珩突然拿剑抵着她的脖子。
邓隋笑不出来了,她看着江珩。
“邓姑娘手段如此了得,一出手就将六品官拉下马,还完好无损地离开刑部,真是叫人脊背发寒。”
“他罪有应得。”
“是吗?”江珩的剑挑起她脖子上的红绳,目光灼灼,“本官要细细审你,你要如实招来,若敢耍半点花招,仔细你的小命。”
她眸光潋滟,“大人想必喝醉了。”
否则怎么会主动送上门给她第二次机会?
“本官办案向来滴酒不沾。”他对她的兴趣足以让他出尔反尔。
行道
邓隋颈间一松,红绳滑落。
她伸出纤细的双腕,问他:“大人要将我绑起来问罪吗?”
“也未尝不可。”江珩扔了剑,一边拆着护腕一边朝她靠近,他弯腰,诱哄似的,“你若乖一点,便不绑你。”
邓隋手指勾上他的腰带,将他扯得更近,红唇嫣然,“怎样才算乖呢?”
江珩一手掌着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你不妨先告诉我,身上这些红痕从何而来?”
她眨眨眼,浓密的睫毛扑闪着,“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是张茂华轻薄我的证据。”
实际上全是她自己掐的。
臀部突然被大力地拍了一下,邓隋愣了愣,就听江珩提声道:“撒谎!”
她难得有些羞赧,她推开江珩,不妨却叫江珩推搡着按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