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凉……”沉昭礼无助地攀着封砚祈的肩,呻吟出声。
“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反悔哦。”
原来刚刚男人问她喜欢哪个戒指,是想戴着戒指入她。
沉昭礼轻吟出声,男人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惹得她把腿张大,想要更多。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沉昭礼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推开。
“江绥宴可以,我就不行?嗯?”
“我和他认识。”
“和他认识,和我就不认识了?小没良心的。”
封砚祈捣弄的速度加快,水声渐渐变大。
“你们两个不一样……”
听着眼前的人偏袒江绥宴的话,封砚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烦躁。
“不想要水还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封砚祈的手指持续摩擦着沉昭礼的g点,舒服得她浑身发抖,流出大量花液。
“小骚货……”
封砚祈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沉昭礼的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不可以……会把衣服弄脏的……”沉昭礼无助地哭出声来,“别这样……”
“弄脏了给你带新的,我让伯谦去买。”
封砚祈吮舔着沉昭礼的脖颈,感受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不行,阿宴会发现的。”沉昭礼小声嘟囔着。
封砚祈快被气笑了,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是别的女人上赶着找他,哪有他纡尊降贵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好好好,他成男小三了。
封砚祈加重力气,大拇指叩在阴蒂上,狠狠的揉捏着。
“啊……啊哈……”
“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江绥宴听见吧。”
沉昭礼红着眼睛瞪着封砚祈,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来抵御一阵阵的快感。
终于,快感突破阈值,春潮上涌,淫液从花穴中泄出,流了封砚祈一手。
“啧,水真多。”
封砚祈抽手,拿出了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液。
“手机带了没。”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还没缓过神来,指了指旁边,“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