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湿了一堆纸巾,小心翼翼地给房间主人清理下体。一边擦拭一边看着自己亲手制造的痕迹,张景曜的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他不能接受和承受这个后果。看着面前还有些半硬的下体,张景曜才想起来自己为了发泄,完全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就这样让他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没有得到宣泄,内疚的感觉从心底一下便扩散到指尖末梢。张景曜放下手里的纸巾后,钻进了房间主人的下体和墙壁之间,张嘴便含住了他的性器,用舌头挑逗着他,让他在短时间内又回到了紧绷坚硬的状态。张景曜依恋的吮吸着他的下体,连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都顾不得了,直至一股淡薄的微腥液体喷发在他的口中后,贪婪地把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张景曜又重新靠着墙壁磨蹭着那人的手坐在地上,眼睛被泪水浸湿的一片红肿,嘴里还在那里重复着无数遍的对不起。突然,一半的墙壁开始升起,张景曜马上站了起来转身看过去,他希望着能有1的奇迹,趴在这里的人不是自己心底深处最爱最爱的那个人。可惜的是,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对啊,他怎么可能会错认安然的手?怪不得他一定要戴着手套,如果一开始就是直接接触他的手,那自己一定会发现的。张景曜扶着半截墙壁跨了过去,快步地走到安然的前面,跪了下去看着他还红着的脸,眼睛也是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激烈的床事还是因为自己的粗暴行为而伤心难过。“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张景曜从察觉到房间主人就是安然到现在为止,一直没办法理解的事。安然伸出手摸着张景曜的脸,用拇指擦掉他脸上的泪,“别哭,我都知道,知道是你,知道了你的心事。”“但你不能这样!我…我怎么能伤害你呢?”张景曜俯身用尽全力抱着搂着安然,哭着喊了出来,“你是我最在乎最爱的人啊!我刚刚把你当什么了?我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认出是你?”“我知道是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安然攀着张景曜的胸膛坐直了一些,“能让你这么爽,我很开心也很幸福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张景曜摇着头否认,“我要你过的开心和幸福不是这样的,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心意,更不要做这种傻事,只要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就很满足了。”“是吗?”安然笑得那样的妩媚动人,“那你不要动,我要这个。”说完便倾身凑近张景曜,要亲上他的唇。张景曜一下睁开了眼睛,眼泪已经弄湿了半个枕头,他撑着床垫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着同样湿透了的内裤,惊觉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也庆幸着这只是梦。他双手捂着泪痕未干的双眼,没想到昨晚在外网看见的那个壁尻视频居然会联想到要对安然这样做。张景曜憎恨着自己居然对他存在如此龌龊的想法。一切都错了,他爱上安然就是错。人家一个正正经经的大直男为什么要被自己这样恶心不已对待?此时此刻,张景曜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面对他了。而安然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什么曾经有半年多的时间被张景曜避而不见却又处处受他控制,连下班去哪里都要天天过问,甚至不允许他出入任何一家娱乐场所。他不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洪燕贞回了老家没几天便密谋着要一个人去看安然,她骗了张爸说和老同学去旅游,一个人拖着行李袋就出发了。先是去汽车站坐城际机场大巴到了机场,什么手续都不懂,糊里糊涂地到了登机口,上机下机,在g市的机场出来就蒙圈了。她不知道去哪里坐车,也不知道怎么走,去服务中心让做2号线大巴。下车后更糊涂了,问了几个路人,对方解释了她也没弄明白,最后有人提议她打车,大概二十块钱。她也没那么多精力计较打车贵,下来的地方是一个好高大上的写字楼。洪燕贞揣着地址的纸条给保安看,保安确定是这里,问她要去几楼几号,她也不知道,就找了大堂休息区一个椅子坐着。看了看手机已经五点多了,想着安然应该快下班就没敢打他电话,只是发了一个微信留言,就一直看着电梯口等着。可等到差不多七点,仍然没看见他的人,洪燕贞有点坐不住了,最后还是给安然打了电话。安然挂了电话急急忙忙从办公室下来,他开会一直没看微信,看是电话才从会议室出来听的,这会儿什么都没顾上就往大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