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调动脑细胞为诛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解释了这么许多,阿玊突然觉得由她这个万年单身汉来解释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诛曦:“好好,算你说的对。可这事情跟咱们的预计出入那么大,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呢?”叹了口气,诛曦毫无目的的翻了个白眼,整个人犹如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随意的摊在了凳子里。阿玊:“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你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吧!”转脸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诛曦,阿玊转身面相曾家母女俩道:“真是抱歉,让你们见笑了。不过,既然这件事情是这个样子,那我们俩还真的是爱莫能助。”说完这句,阿玊在曾家母女俩诧异的神情中一把拽起摊在椅子里的诛曦就准备出门。这时,曾华丽突然拦在阿玊面前,眼泪汪汪的道:“你不帮我了吗?”被曾华丽这句话一惊,阿玊顿了顿,面露难色,呆了好长时间,她才道:“我只能对付得了魑魅魍魉,对于人以及人所制定的规矩我无能为力。”阿玊这话明摆着是在说,那些个穿着红嫁衣从老宅子里出来从此不能结婚的这条规矩是村里的愚民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而定下来的。对于这些东西,阿玊不打算插手。因为这并不是她能插手干预的事情。默了默,阿玊抬头对曾华丽道:“其实,要想不被这村子里的那些东西束缚,离开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说完这些阿玊与诛曦便不再停留,径自离开了曾家。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那个一直假装睡觉的曾爸爸突然从客厅里走了出来,眼中流露的是对他妻子、女儿的审视与威胁之色。人鬼新娘迷人眼走在夜晚的乡间小路上,阿玊与诛曦均是一脸严肃。自从出了曾家的大门,阿玊就再没跟诛曦说过一句话。一路上她只是默默的沿路往宾馆走,一副生着闷气的模样。诛曦跟在她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脑子里则飞快的寻找着解决这种尴尬氛围的办法。要说阿玊为什么会生气,那罪魁祸首还得是诛曦。只是诛曦自己觉得,他这个黑锅背的是莫名其妙。原本,他以为白石村这些个诡异现象应该是什么厉害的灵器在作祟,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阿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管曾家的事吗?”突然,阿玊站住脚,回头看着诛曦提了一个问题。诛曦先是一愣,随即讽刺的勾起一边唇角道:“我又不傻!原本咱们说可以帮曾家就是建立在威胁到他们生命的前提下来说的,而且当时咱们的主要目的是可以有借口接触到那件衣服。现在衣服咱们看到了,而且他们也向咱们澄清了这件事与性命无关,咱们当然放手不管了。”阿玊:“你说的没问题,但除了这些,你就没想到其他的事吗?”收回放在诛曦身上的视线,阿玊继续向前走去。可诛曦却被阿玊说的一头雾水。阿玊:“原本我会来白石村就是因为你很在意那身诡异的嫁衣,但现在经过调查与接触可以肯定那件衣服并无问题,再联系到白石村那个满是漏洞的鬼新娘传说以及那个在老宅子里举行的诡异婚礼,这些怎么看都只能让人觉得是有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恶意编造出来的。“诛曦:“你的意思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设计的。”听了阿玊的分析,诛曦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可诛曦打从心底不愿承认,因为如果连他自己都承认,那么岂不是印证了那句“只要是他发现的,绝对没有真东西”的这句阿玊对他的总结吗!叹了口气,诛曦追上阿玊,没话找话道:“那后面,你准备……”阿玊:“我准备坐明天早上那班班车回去。”诛曦就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阿玊竟然已经把这之后的事情安排好了。诛曦:“这么快!”阿玊:“你留下来把老槐木后续的运送问题处理一下,然后再稍微关注一下村里的情况再回来。”阿玊这个安排,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所以诛曦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顺从的答应了。诛曦:“好!”第二天一大早,阿玊就坐上了回城的客车。或许是因为阿玊坐的是头班车,车上的人及其的少。连她跟司机,客车上总共也就有四个人。依然坐在她来时的那个座位上,阿玊给耳朵里塞了耳机,但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打开手机里的音乐。因为,从上车开始,坐在她后排的两个中年妇女就在不停地谈论着一些禁忌且敏感的话题。妇女1:“哎,我问你,后天那个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