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穴虽然长在他这个男孩子身上显得有些不合适,但是他与它倒也相安无事十几年,除了来月经时会让他疼,其余倒也没有什么。闻羽已经习惯了,不仅习惯了,偶尔自慰还要故意欺负它,害它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汁,然后再不理它。闻羽洗完澡跑到阳台晾头发,夏天的风带着远方的嬉闹声有种热情的活力,让人的心情也沉静下来。徐宴期收到了徐清雅的微信,扫了一眼那个地址。过了一会,徐清雅又发了一条:“孟抒大学去江市了。”徐宴期回了一个“恩”想了想又补了句:姐,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宿舍里的几个人他基本上都认识了,只是他本不是多么善于交际的个性,也没有深入交流。他们聊天,徐宴期没怎么参与过,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除了有一天晚上,他们八卦感情问题,林东隅说他交了男朋友,出于对同类的一种好奇,他扫了几耳朵。“明天军训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可以带家属,正好明天星期天,玩一会也没事。”林东隅说。“没有对象也能上桌吗,不能我就不去了?”孙一帆皱着眉半真半假地道。“哈哈,你和徐宴期坐小孩那一桌吧。”有对象的沈岩挤兑他。“我不去了,下次吧。”听到他们聊到自己,徐宴期淡淡道,“明天有事。”徐宴期这人一直有点独,但也知道大学照片军训最后一天,天空阴沉沉的,偶尔有凉风从绿叶间飘出来,闻羽心情很好。下午汇演结束,闻羽回宿舍看了看时间还早,准备洗了澡。他们宿舍加上他,只住了三个人。闻羽洗完澡,室友回来了。闻羽擦着头发,脸上红扑扑的,水珠顺着光洁白皙的侧脸低落下来,被热水蒸腾过,他显得整个人软绵绵的。“闻羽,现在洗澡,约会去吗?”杨斯年道。林东隅来帮他搬过东西,室友们都知道他有男朋友。闻羽笑了笑,默认。闻羽手机响了,是林东隅。林东隅:宝贝,我去接你?闻羽:不用接,离得也不远,在学校东门口见吧。林东隅:遵命jpg。林东隅他们去的是一家火锅店,室友们先去了,林东隅在校门口等闻羽。闻羽穿了一件蓝白细条纹的上衣,浅蓝色的牛仔裤,睫毛被外面的热气蒸腾得黏在一起,显得眼睛更黑了,洗过的头发油墨一样黑,乖巧地贴着耳边垂下,衬得皮肤更加细白。林东隅走过去,低下头,一副要靠不靠样子趴在纹隅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很小声说道:老婆,你好香。闻羽往后退了一步,推开他的头,耳朵尖红红的,僵硬道:“你不许叫这个。”林东隅装死:“什么啊,我刚没说话吧。”徐宴期找房东拿了钥匙,房东告诉他,房间里的被子都给他换新的了,洗衣机和厨房都可以直接用,全都打扫好了。进去发现房间里确实很干净,被子还有阳光的味道。徐宴期把拿过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走进浴室洗澡,再次向徐清雅表示感谢。期间,他的手机放在浴室置物架上,一直在响,他以为是徐清雅回他信息,便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