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天我到底怎么了啊?”
周知乐一手缠着纱布,坐在竹椅上啃着西瓜。
“不该问的别问嗷!”
“可是,我都是当事人,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周知乐抬起手腕,露出被绷带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
“当时我就突然失去意识了,等我醒过来,就看见小师叔出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你就没别的感觉了?”
南锐试探性地问道。
“有啊。”周知乐点点头,用完好的左手指了指右眼:
“这只眼睛疼得厉害,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我差点以为我要瞎了。”
“嗯……”
听了这话,南锐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说上一次周知乐说自己右眼疼是眼睛进了沙子,那经过这次之后,感觉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眼睛…右眼…
小师叔的左眼…
一定有什么联系。
而两者之间的连接点一定是…那个人。
“师兄,你就告诉我嘛…”
周知乐可怜巴巴地瞧着南锐。
“唉,这件事吧…”南锐叹了口气。
“也不是一点都不能说,主要是我知道的也不多啊!”
“那你就透露一点点。”
周知乐伸出两根手指,眯起眼睛,比了一点点的距离。
“行行行,”南锐挥挥手,“反正你也算是半个当事人。”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就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一些东西…在时珩尚在的时候,我还在南家撅着屁股挖泥巴呢。”
“不过在南家我确实没少听过时珩名字,如果只能用两个字形容他的话,那一定是——鬼才。”
“无门无派,非大族出身,却在术法上拥有着极高的天赋,同时还有着特殊的体质。”
“特殊的体质?”周知乐突然想起了与南锐的第一次见面。
极阴体质,百年难得一见,怎么又出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