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做的前戏很充分,加之宝知湿得厉害,她不疼,只感觉下边被填满,涨得慌。
她小口抽着气,面颊滚烫,绵软着嗓子抱怨:“你,你都进来了吗?”
邵衍总爱笑,含糊地宽慰她:“嗯嗯,都进去了。”
宝知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后背,她明白了性的感觉,倒不怕了,恢复以往的胜券在握,伸手去摸眼前的线条。
女子各有癖好,有人爱胸前的凸起,有人爱蜂腰,有人爱男子下腹没入裤腰的两道曲线。
宝知并非阳春白雪,旁的倒可有可无,她自是喜欢男子臂膀的结实曲线,每每邵衍将她拥入怀中时,这些许隐秘的满足感在她心头不住漫溢。
正如此刻,邵衍绕过宝知腋下,强势地反手扣住其肩膀,不过是性欲趋势下的行径,竟无意间唤醒女孩小腹深处的酸胀,一阵一阵,初以为是疼痛,可随着时间拉长,酸麻着,带来无限快感。
“啊……那……”
桃花目承不住的泪往两侧一滚,同额角的汗一道幽幽没入鬓发。
邵衍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宝知耳侧,原始的本能在血脉中奔腾,好似一支看不见的手,揪着男人被汗打湿的长发,逼迫他,诱惑他。
快些抽插,快些撞击。
他熬到眼前发黑,被吮吸到头皮发麻之际,喑哑道:“我要动了。”
宝知的脚背绷直着,同他各处相贴,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舒服,正要含含糊糊应一声,下一息便被抛入狂风暴雨之中。
邵衍下巴抵着妻锁骨,就这般扣着宝知开始猛烈撞击。
“容启……你……你骗我……你才没有都进去!”往日清冷自持的梁县主失了分寸,丢下了所有矜持与伪装,在性欲漩涡中真诚地坦诚自己。
她哆嗦着,咬牙着,终于肯大声发出声音。
“太快了……你……别啊……别……啊啊……唔嗯……呜……”
床幔隔出的声音在各处回荡,饥饿许久的猛兽一旦沾血,便失了神志,遵循着本能,快速抽插着,猛然抽身而出,只堪堪留给蜗牛首在里面,才叫花口吮吸一下,便迫不及待猛然撞入。
胯骨抵撞雪臀发出的啪声闻之耳红,可这一阵一阵的旋律却是最好的催情之声。
相连之处被快速摩擦,打出一片白沫,有沾上油亮的耻毛,从缝隙中往下滑落;有被那线嫣红一道吞咽,随后同花液一道被挤压而出。
邵衍愈入愈深,愈入愈快,说句不庄重的,若是可以,便是想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一道塞入。
他能化形成拇指般的小人吗,能永远同她在一起吗?
坚挺的阳具无意撞过一处褶皱,引得女孩浑身一颤,层层迭迭的花肉失去理智地直直包裹,叫入侵者寸步难行。
邵衍被四面八方一吸,即刻颤抖不已。
他的腰眼酸胀得不成章法,险些精关失守,忍着头皮麻炸开的快感,沉腰前后撞击刚刚寻到的褶皱。
宝知皱着眉,小腹抽搐,手指在方才迷失的线条上划出长长的红痕。
“宝知!宝知!我是谁?快些告诉我。我是谁?”掌握了女孩五感的舵手却失了方向,惶恐期盼得到答案。
宝知檀口微启,不住呻吟,软着手指去揉捏两团乳儿,早已失神于欲海之中,哪里分辨得出那厢公子的失态。
骤然,女孩发出一声哭喊:“顶到了……你,别顶那里……”
向来对县主言听计从的公子许是恼了,对妻的恳求置若罔闻,反而换着角度不住冲肏那块嫩肉。
他咬着后槽牙退出一些,掐着宝知的腿根将她翻了过去。
向上挺翘的肉棒在甬道里翻滚半周,叫宝知全身绷紧,一阵滚烫的热液直接淋漓在敏感的蜗牛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