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看热闹不嫌事大,主动去接沈亦安的糖葫芦。
半路出现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了过去。
“谢谢。”
病美人神情恹恹地道谢,拿着一串糖葫芦,面无表情,还怪软萌的。
沈亦安忍不住莞尔,“不用谢,告诉我你叫什么就可以了。”
这股子吊儿郎当的劲儿,分明就是在调戏人。
大帅哥又低头,小声说:“她调戏你!”
这个世界上,敢调席储榆的女人,只有他妈妈,其他人的坟头草都已经有几丈高了。
病美人懒得理会身旁煽风点火的人,言简意赅地回答:“席储榆。”
“我记住了。”
沈亦安笑了笑,又说:“我叫沈亦安,你记住了。”
席储榆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从旁边的人口袋里面摸出一小盒浅蓝色包装的糖,递给沈亦安,“回礼。”
沈亦安作为艺人,严格戒糖,梅世蓉再三警告她,甜度稍微高点都不能吃。
吃一颗,胖十斤。
她往周围看了看,没有人跟拍,放心地接过这盒糖,塞进了裤兜里面。
“在这里,找到了!”
跟拍的摄像和张翼,千辛万苦地找到了沈亦安。
沈亦安把帽子从自己的头上摘下来,往席储榆的头上一扣,说了一句“后会有期”,转身消失在人海。
“哇哦!储榆,你竟然接了陌生女人的东西,还让她调戏你,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祁秋挤眉弄眼,眼里燃烧着八卦的光芒。
要说席家这位少爷,最难将就,脾气差得很,稍微有点不满意,会让惹他的人都不好过。
圈子里面流传着一句话,“如果你不想活了,就去招惹席少爷。”
有些女人不信邪,非要伸出罪恶的爪爪,去吸引席储榆的注意力。
无一例外,全部阵亡。
像今天这个女人这样,调戏了席储榆,还能全身而退的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席储榆垂着眼看了看手上的糖葫芦,声音轻得很飘渺。
“我觉得她的语气有一点点像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