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队外的道牙子上。
父子俩坐在那里都没有说话。
再相见,激动过后的肖牧也已恢复冷静。
看到老爸拿出烟盒,他伸出了手。
“怎么个事儿?”
肖国栋笑骂,“你个小兔崽子也想抽烟?”
“我都十八了,再说老爸你可不能这么骂。”
肖牧调侃,“骂自己的孩子是小兔崽子,这在遗传学上对父母很不利。”
肖国栋:……
瞬间想通了儿子是在说自己老兔子。
“皮痒了是吧?”
肖国栋抬起拳头,准备武力震慑,“我有多久没揍你了?”
“姓肖的怎能窝里斗。”
肖牧一把搂住老爸肩头,“过去说好了要联合起来打倒姓刘的,忘记了?”
“呵呵!”
肖国栋皮笑肉不笑,“那可是我媳妇儿。”
“是吗?”
肖牧一本正经,“如果我告诉你媳妇儿,家里花盆下面好像藏了点东西……”
“闭嘴。”
肖国栋声色俱厉,“敢告诉你妈,就不要怪老爸心狠手辣。”
肖牧撇了撇嘴。
堂堂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怕媳妇儿怕成这样也没谁了。
当然,这在东北实属是‘传统’。
犹豫少许,肖国栋递给儿子一支烟,“什么时候学会的?”
前世当警察的时候……肖牧接过烟,没吭声。
“想要多少零花钱?”
肖国栋笑眯眯的瞅着儿子,“你妈每月只给我一千,自己看着办。”
是啊,老爸每月才一千零用钱。
可前世每次跟老爸伸手要钱,多少都会给点。
“不用。”
肖牧笑着摇头,“我过来是想跟你学学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