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盖了被子。
然后贺兰月乖巧等亲,她双手合十在小腹前,对着喻星洲眨了下眼睛。
下一秒,她听见喻星洲说:“那你睡一会,晚饭前我喊你,我去写一点题。”
贺兰月大惊:“你去干嘛?”
喻星洲反而很纳闷,说:“写点题目,反正你睡觉,我又没事做。”
听到这句话的贺兰月,安稳的闭上了双眼。
说:“去吧,学习嘛,是好事,我支持你。”
闻言,喻星洲笑了下,笑声很轻从鼻尖哼出。
脚步声消失在这个房间。
贺兰月一边闭眼,因为吃药的原因,睡意很快涌上来,一边在心里哭泣:学习,学习是好事啊!
没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贺兰月以为喻星洲是回来拿东西的。
下一秒,一个吻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喻星洲嗓音带笑,轻声道:“睡吧。”
关门声响起。
独留在卧室的贺兰月,闭着眼睛,嘴角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
贺兰月很快陷入梦境里,梦里一开始还是很痒,但很快肌肤便退去热意,她记者自己不能挠,怕挠破皮留疤。
梦里也努力克制自己。
睡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喻星洲轻声把她叫起来。
贺兰月有点懵懵的,睁开眼睛。
卧室里一片昏暗,没开灯,从窗帘的缝隙里往外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喻星洲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说:“我开灯了。”
她嗯了一声,嗓子因缺水而微微沙哑。
适应了一会,房间里亮起床头台灯。
光线不算强烈刺眼,贺兰月缓慢的睁开眼睛。
她坐起来,喻星洲把一杯水递给她,问:“好一点没?”
贺兰月渴了,一口气把水喝完,点点头:“不痒了。”
她伸出胳膊,身上擦过的药干了之后大部分被蹭掉了,但红肿的过敏红疹已经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