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没生气。”
“假的吧,都对我放狠话了。”
“放狠话?”贺兰月侧过脸,灯光下长睫在脸颊上投落一片灰白阴影,她微微扬眉:“我只是客观阐述我们的关系,除了这个意外的孩子,我们没必要产生别的多余关系,不管你是想当我的朋友,还是我真正的丈夫。”
喻星洲撇嘴,他没力气生气了,因为这辈子的贺兰月什么都不知道,生气反而显得自己很蠢,:“你明白就行,我也没有想跟你产生多余的关系。”
他语气加重在最后多余的关系五个字上。
往后一躺,喻星洲用浴巾裹紧自己,他有点疲倦,昨夜便没有休息好。
“你不想和别人产生别的多余关系,是怕产生了关系的链接之后就不好去死了吗?”喻星洲声音很轻,宛若呓语。
两个人的关系不远不近,这样直白的用词伤害不了两个人,只会非常适用他们之间的交谈氛围。
毕竟不用考虑对方的心情,不用委婉,不用体贴,甚至可以不礼貌。
贺兰月:“有点吧。”
喻星洲原本合上的双眼忽然睁开,想真的问一下这辈子还不知情的贺兰月。
他挣扎的坐起来:“如果你眼睛还好着的话,我们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话音刚落,喻星洲看见贺兰月脸上流露出的神情,她思考片刻,说:“眼睛还好着的话,我们应该不会产生这种情况。”
她冷静的诉说着:“我不会入住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也不会让一个oga进错我的房间,我也不会被这个oga的信息素引诱,自然不会让这个oga怀上我的孩子。”
喻星洲对这个答案呵呵一声,但知道贺兰月说的挺对,他忍不住补充自己这个问题的前提条件。
“要是我们是在相亲情况下认识结婚的,你会怎么做?”
“我会——”贺兰月唇角扬起露出一个有点坏的笑:“要是相亲情况下我认识你然后结婚的话,我应该会喜欢上你,然后会对你很好。”
“滚吧你。”喻星洲一把把自己的浴巾丢在贺兰月的头上,气愤的起身就走,大骂道:“贺兰月你就是个虚伪的胆小鬼!”
上辈子明明就是她漠视自己,只有在情热期时才会对自己稍微多一点关注。
这辈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要脸。
由纪一直没回复消息,喻星洲在楼下吃了点甜的,他上楼回到房间拿起那枚胸针想要再戴一次,看看能不能多看点剧情。
但这次戴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喻星洲只好将胸针放回去。
他有些丧气,又想起来点什么,用手机搜索由纪说的那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