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蕾西切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茫然来自于一无所知,而是继续恨恨地说着:“我算是看透那些人了,自私,虚伪!只知道内斗!呵!那个看起来什么光鲜亮丽的队长,看着对你的一片忠心,实际上还是家族的走狗,他根本就没有真心对你!冬蝉,你还是留在我们这里好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局长副局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起码”
冬蝉只感觉她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只剩下一些吵杂的噪音,像是卡带的录像机一直在倒碟复播一样。
忽然,陆吾走了出来,揽住她的腰。
他神色清明,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了一眼蕾西切。
蕾西切:“呃啊”
蕾西切瞬间就像是被人抓了脖子一样,声音逐渐缩小不见。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里也是陆吾的门口!
她居然半夜跑到陆吾的门开来打扰了他,重点是打扰了和他同眠的指挥官!
呃啊啊啊啊啊啊完蛋了!!!
但陆吾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以走了。
“那那我先回去了?”
似乎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在冬蝉面前显得太不近人情了,陆吾“唔”了一声后开口,“去吧,放你半天假。”
蕾西切小鸡琢米般的点头,赶紧起身开溜。
其实毕竟现在陆吾陆予都要忙指挥官的事情没空搭理别人,就算自己给自己放几天也是无所谓的,但她不会这样做。
放假岂不等于让自己地位空虚?蕾西切在其他地方也许好说话,但在工作上是从不允许敷衍的。
冬蝉一言不发,关门,转身。
“说什么呢?”陆吾上来搂住她的腰,亲昵地靠近她。
“你不是听到了吗?”
陆吾趁机卖乖:“可我没听到你说呀。”
冬蝉默默地走回去,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一倒头躺下去。
陆吾也不急,一并躺下靠在旁边,他用手慢慢摸着冬蝉冰凉又柔软的发顶,因为这几天都住在这里,难以避免地,她身上也沾染了和他一样的气味。
一夜无话。
直到天光大亮时,冬蝉才重新坐起来,她说:“我想见一下他。”
这个“他”是谁,显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