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芳转身就要去寻砍柴刀,那女人见状,吓得连忙转身离开,然后还不忘撂下狠话。
“刘惠芳,没有想到你是这么绝情寡义的老阴婆,你等着吧,赵家的如果有什么好歹,就是你们张家的错!”
“到时候村里人的吐沫,就能将你们家的人全都淹死!”
。。。。。。
“滚!”
刘惠芳没找到砍柴刀,这都被一群男人拿着上山了。
情急之下,捡起一根柴火就丢了出去,正好打在那个赵家婆姨的后背上,吓得对方撒丫子就跑,不敢再逼逼。
“呸!算你跑得快!你才是老阴婆,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也不怕长毒疮烂嘴巴。。。。。。”
刘惠芳气得不轻,堵在院门口骂了好一会儿。
不过心里也有些乱麻麻的,不知道赵小翠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万一真的出点啥事,到时候又巧立名目的赖上她的小儿子,那可就。。。。。。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把房门锁上,然后一路小跑地来到村长赵大胆的家。
此时,这里的左邻右舍都已经惊动,好些个娘们儿都挤在赵家的院子里面,叽叽渣渣地讨论着什么,热闹非凡。
因为赵大胆被抓了,现在的赵家没有什么男丁,一群男人为了避嫌,倒是乖觉地站在院墙外面,只趴在墙根那里看热闹。
刘惠芳不敢太过靠近,只躲得远远地看个大概,弄到心里有数就行。
不多时,就见到王老倌脸色很复杂地从赵家走了出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谁问都是不知道,最后被逼急了,也只是说赵小翠受了点小伤,养养就好。
那些人听了后,有的说赵家的人是活该,坏事做尽,才会有这一劫。
也有的则同情起赵家的女人们,没有了男人后,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日子要咋过。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后,慢慢地也就散了去。
刘惠芳可不是什么憨婆子,机灵一动,就跟上了王老倌,一直走到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后,这才把人拽住。
“老王头,你可和我说实话,那赵家的闺女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这个。。。。。。这是病人的隐私,我答应过不说出来的,刘大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吧。”
王老倌的老脸都苦成一个老倭瓜了,刘惠芳却是冷冷一笑。
“行啊,老王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等着我去镇上,找一个叫白花花的女人好好说道说道。。。。。。那小河边一定很好耍吧!”
刘惠芳这一把,实属将王老倌给拿捏住了。
这白花花和王老倌,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奈何年轻的时候,王老倌太穷,白花花的家人为了五百块钱的彩礼,就将她许了镇上的一个老头做了填房。
二人这些年间,并没有中断过私情,时不时的就会见上一面。
哪里想到,百密一疏的,在一次赶集的时候,被刘惠芳撞见他们二人在小河边约会的一幕。
王老倌没有想到,自己清白了一生,临了还会被人拿到这么脏的小辫子,顿时急得打断了她的话。
“你别乱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白花花的事。。。。。。求你放过!”
刘惠芳见状,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放心,这事儿我也只是偶然间看到,都三年了,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她只是想知道赵小翠的事情而已,别的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