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第一步,打探清楚敌情。姜吟吟坐在他的身边,磨了磨牙,假笑道:“秦公子,冒昧问一句,你虚岁多少?”
男人余光似有若无地撇了一眼,“弱冠之年。”
“哦,那比我大哥还年长两岁,倒是没想到,秦公子生病了,家里的妻妾竟都不跟来照顾。”姜吟吟试探地问道。
心里想的却是:若是他有妻妾,那就算了,先撩者贱。
他顿了顿,“年长?秦某很老?”
“比起我的两个哥哥,看上去,确实…嗯……”姜吟吟无奈耸耸肩。
“……秦某无妻妾。”他不知怎么的,顺口说了出来。
姜吟吟微微诧异,同时松了一口气,古代这个年纪,大部分男子早成亲或是当爹了,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成亲,甚至小妾都没有。
再看看他这冷清的模样,也能理解,一看就是那冰山雪地里的一株高岭之花,独美。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兴奋,那自己就要做这摧花的辣手了,望向他的目光狡黠又不怀好意,像是看圈里待宰的病恹恹小绵羊。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且具有侵略性,惹得‘秦钰’忍不住开口,“矜持点。”
姜吟吟凑近他的脸,“矜持为何物?秦公子喜欢矜持的女子?”
不得不说,虽然狗男人嘴巴毒,但是,这张脸却是帅得不像话,若是在现代,完全可以靠脸吃饭,出道即巅峰。
男人挪了挪身子,离她远了点,“慎言。”
姜吟吟嗤笑,“秦公子知道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模样吗?”
她又挨着‘秦钰’坐近一些,“像一个欲拒还迎的美人,秦公子倒也不用这么躲我,毕竟你一直盯着我看的时候,我都没叫你矜持。”
任祭轻呵一声,“那本公子该谢谢你?”
姜吟吟呵呵两声,”这倒不必,本姑娘大方,允许长得美的人看,怎么样,本姑娘宠你吧。”
任祭见她越说越离谱,索性,他直接闭上眼帘,休憩。心脏的疼痛在渐渐消散,她也就这点作用了。
姜吟吟望着闭眼的某人,撇了撇嘴,也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她是真的累了,早早地起床,忙活到现在,还没吃午饭。
马车摇晃摇晃,像是一个摇篮,不知不觉中,姜吟吟就靠着马车睡着了。
原本闭眼的人,此时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凝视睡得香甜的姜吟吟,随后,又阖上了眼帘。
马车的车轮呲的一声,停了下来,姜吟吟的身子被惯性带得晃了晃,她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了吗?”
声音娇娇软软,像只小猫在撒娇。任祭余光扫了一眼,起身撩开车帘下了马车。
姜吟吟习惯了这个狗男人冰冰冷冷、奇奇怪怪的模样。她伸了个懒腰,整理了一下被压得有些松乱的头发,这才起身下了马车。
她下了马车后,瞧见了院门口望眼欲穿的爹和大哥,心下一暖,朝他们款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