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无声了将近五分钟。
于万胳膊越过他的腰把手伸过去,放低声音问:“长官,你冷不冷。”
裴丛隶暗暗勾起脚趾,拎起她冰凉的手握在掌中。
于万觉得他闷声不吭的样子很特别,比以往相处过的人都特别。
你说他愚钝呆板吧,他知道拿手焐着,你说他知情识趣吧,他又吐不出一句有情调的话。
于万挪过去一点,手指勾勾他的掌心,“这是给我暖手呢?”
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他耳边仿佛听到了自己犹如擂鼓的心跳,使劲用嗓子出声回复她:“嗯。”
于万:“真心的?不勉强?”
裴丛隶:“嗯。”
于万挣开手上的包裹,把手放在他的腹部:“这更暖和,放这行不行?”
裴丛隶肌肉有一瞬绷紧,但还是一动不动地说:“嗯。”
此时,听到回复的于万来了些怪异的情绪。
活了几十
年,她见识过骄矜的,乖顺的,青涩懵懂或会来事的,她喜欢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以往都是她哄别人,今个碰上这位冷淡沉着不吱声的主,被他连续三个“嗯”纵容了一回,好像,还颇为新鲜受用。
她变本加厉,两只脚也凑过去放在他腿边:“脚也冷。”
裴丛隶喘了口气,用腿夹住两只冰冷的脚。
外面下着雨,气温果然如天气预报中说的一样急转直下。
被窝里有个恒温暖水袋有效驱散了凉意。
于万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用指甲轻轻划拉他的皮肤,用鼻尖和头发丝去碰他的腺体,逼得裴丛隶痒得难耐再次翻身面对她。
“哎,长官。”她视线落在裴丛隶浅粉色的唇上,“你有过oga吗?”
裴丛隶一愣:“没有。”
“beta呢?”
“没有。”
作为二十七岁成年人类且s级alpha,于万好奇他这么些年是怎么忍得住的,易感期不难受吗?没需求吗?难不成他断情绝欲了?
可易感期那晚,他分明挺主动不停要来着。
带着几分探究,于万手自上而下轻拂他的肚皮,凑过去像说悄悄话似的问:“和别人一起睡过觉吗?”
裴丛隶顿了顿,捉住她四处点火的手老老实实握好,抿着唇道:“没有。”
这回于万不信了。
没有?没有他的生殖腔怎么打开的?里面的蛋哪来的?
现在蛋都快发育到乒乓球大小了他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