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大掌覆在她后腰,反问:“犯法吗?”
周烟说:“犯法。”
司闻点点头,说:“嗯,反正我很擅长。”
周烟笑了,又想起不久前的事,说:“你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就你的那个秘密。”
“纪凭生告诉你的。”
周烟眉梢一挑,问道:“你不因为我跟纪凭生说话生气了?”
司闻挽住她的手,说:“不生气了。”
周烟扬起下巴,又问:“你以后再生气怎么办?”
“听你的。”
周烟想了想,说:“叫妈妈。”
“行。”周烟挺高兴,又问:“你知道是他,就是说,你知道他会来告诉我,所以你是故意让他知道,为了让我心疼你的过去?”
司闻不干这事,说:“他跟我以前待过的环境关系太紧密,再有外力协助,他顺着逻辑不难猜到一些事。”
周烟摇头:“不对,他早不猜晚不猜,偏偏这个时候猜?你就是故意的,如果没有你的默许,他怎么能顺藤摸瓜找到这些线索?”
司闻没答,算是默认。
周烟不再问,把烟抽完,捻灭在烟灰缸里,又问:“那你就没想过,他会坏你的事?他可不喜欢你。”
司闻反问:“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事?”
周烟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好奇?”
“不。”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我也玩得起。”
司闻托住她后腰,想亲她,“是吗。”
周烟躲开,想跑又被他抄住腰捞回腿上、熟练地吻住。
他的吻向来野蛮不讲道理,她总是要拒绝又沉溺,次次软在他怀里大幅呼吸,这次也差不多,唯一不同是被他托住了腰,还被他嘲笑:“玩得起?”
周烟没力气吭声。
“不要说大话。”司闻跟往常不一样,揶揄的话说了三遍。
周烟也不是省油的灯,睁开眼,拽住他胳膊,拉低他的背,顺势搂他的腰,耳贴他的胸口,微微抬头,面朝着他,只张嘴不出声:“玩不起也很正常。”
司闻静等下文。
周烟懒懒地睁眼,与他对视:“毕竟是你。”
几不可闻的声音,司闻还是听到了,耳朵一麻,翻身把她压住,她鼻尖刚好卡在他唇隙,说:“你要搞死我。”
周烟扮着无辜,阴阳怪气道:“倒打一耙呢?难道不是我几次差点被你搞死?记得前几年我动不动就上医院,一住好几天。你现在是岁数大了,体力不支了?那可不行啊司先生,你的周烟才二十多一点,你要是喂不饱,她可能出去偷吃。”
这人被他惯坏了,司闻懒得计较,落吻堵住她的嘴,罢了,还问她:“这个力度可以吗?我只用了三分。”
周烟缓了好一阵,才瞪他道:“滚!”
凉丝丝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司闻还追问:“喂得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