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重要。”
周烟不信,“如果不重要你刚到糖果的时候为什么执意要个处女?”
“因为我想毁掉一个纯白的灵魂,我不喜欢太干净的人。因为我不是,我身上有毒的痕迹,有太……”
周烟没等他说完已经泪流满面,巨大的痛苦驱使她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在他眼睛、鼻梁乱吻,哑声喊道:“干我!快!像以前那样!要我快乐!”
……
“我爱上你了,司闻。”
这一刻开始,他们好像再不是谁依附于谁、谁俯视于谁的关系,她平等地跟喜欢的人恶作剧,他平等地因为害怕失去喜欢的人而慌乱不已。
她恍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受。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她理想中的那个司闻。
她热泪盈眶,就此跟一切握手言和。
司闻接住她,双手托住她的大腿,被巨大冲击力撞得后撤两步,但还是稳稳站住。
周烟腿盘住他的腰,手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眼睛、鼻子、脸颊、眉毛、嘴唇、额头乱亲,边亲边哭,眼泪沾满了脸。
司闻的进入很温柔,但他还是太硬了,五年了她仍会蜷起脚趾。
“嗯……”她被他抱着操,那根捅得极深,她被他弄得一颠一颠,灵魂都飞了出来。
司闻吻她的唇角,“舒服了吗?”
他居然这么问。周烟就说了,“一般吧就,你……”
她话没说完,司闻换个姿势,双手把住她的腰,开始他的爆操。
周烟开始腰疼,大腿根部也痛。
司闻很擅长用力,他虽没说过,但周烟知道他是因为不用力很难射,这样猛烈进攻,他最多四十分钟,但要是慢悠悠的,就一小时起步了。
他能干很久,周烟却承受不了。
又累又痛的感受大过快感,她每次一到最后就敷衍,叫得心不在焉,他每次都很生气,骂她废物东西,让她滚出去。
这一次积攒了半年的欲火,她也还是一个小时就败下阵来,她本能地以为司闻要发脾气了,没想到他感到她的力不从心后,俯身吻住那里,把他弄得红肿的东西含住轻轻地吮吸。
她爽死了,抓着他的手叫老公。
他反倒骂,“只有这种时候我才配得上这一声。”
周烟也骂,“别说话,好好口。”
……
闹到天亮,两个人情绪发泄未尽,但热情已经疲倦不堪。
周烟累垮了,靠在司闻怀里,又哭又笑地亲亲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