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司闻会放松自己,这次他有意克制,过程显得很漫长。
中途,周烟想换手,司闻没允许。周烟明白,之前的和谐都不作数了。
司闻还是那个全是底线、不近人情的司闻,周烟还是那个靠他养活、被他糟践的周烟。
周烟不懂为什么纪凭生在司闻那里是禁区,她知道司闻不爽纪凭生不是因为她,或许是因为他讳莫如深的过去。
司闻不满足于一次,一次又一次。
周烟疼得紧咬嘴唇转移注意力,可司闻总有更大的力气。他把周烟填得满满的,不给她喘息机会。
最后周烟趴在全景窗上,身体贴着玻璃,身后是司闻在入。
司闻打开窗户,让她叫:“周烟。我是谁。”
周烟眼含泪水,发干发紧的喉咙艰难发声:“司闻。”
司闻拢拢她的头发,梳成一把攥在手里:“你让他碰你了。”
周烟攥着拳,漂亮指甲被攥劈,锋利边缘给掌心添了几道掐痕,说:“没有。”
司闻更用力,薅着她头发的手转而掐住她脖子:“他碰了!”
他毫不留情,周烟有些缺氧,求生欲让她积蓄力量,转过身推开他,跑到阳台外,端起花盆摔碎在他脚下:“你瞎啊!看不见我的伤都是你给的?!还是你鼻子失灵了,闻不到我身上没别人的气味!怎么?你又有新的糟践我的花样了?”
她可以接受和司闻回到以前纯雇佣模式,但再也受不了司闻对她发狠。
之前躺在他胸膛时就说过,没有第九次了。
是司闻把她惯出来的,再让她回去?她早回不去了。
司闻光着脚,踩过花盆碎片,血流出来沾上泥,在地板画出一个个红色脚印。
周烟不躲,她想好了,司闻要杀她,她就拉着他一起从阳台上跳下去,谁他妈也别活。
司闻眼里的千军万马朝周烟压迫而来,似乎做好了至死方休的准备。他捏住她的脸,还是那句话:“他碰你了。”
周烟想拿掉他的手,拿不掉,干脆一脚一脚踹他:“松手!”
司闻不松,左腿别住她两条腿夹住,不让她动:“周烟,我提醒过你。”
周烟咬他的手,踢了他小腿,跑开。
司闻长手捞住她腰,抄回来。
周烟被司闻猛地一拽,脚没站稳摔倒在地,疼得倒吸凉气。
趁司闻姿势不对,她伸手将他也拉倒,迅速骑上去,扇了他一巴掌,不解气又反手再来一巴掌:“我也提醒过你,没有第九次了!我只能保证不看他一眼,不主动跟他牵扯,我管不了他要作死还是怎样。你以为全世界都跟我一个姓?我想怎样就怎样?那是你司闻,不是我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