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隔着打底裤摸到饱满的肉户,随即摸到了暖流。
被摸的周烟不由攥拳,咽下几口空气,扬起头颅,嘴唇微张。
司闻看着她被色气笼罩的迷离双眼,十分上头,加大了力道。
周烟扭动着双腿,发出暧昧的呼吸声。
司闻缩短挑逗过程,脱了她的打底裤,拇指摁进周烟那里,搅匀春水。
周烟一下子来劲,爽得头皮发麻,还没缓和,他已把那东西捅进她的深处。她猛然睁眼,抓紧他的手腕。
他操得深、猛、快且激烈,周烟紧紧捂着嘴,生怕叫出来,还是没防住一声半声钻出窗户。
一人一次,结束时已经两点半了。
情欲退去,周烟缓过神来开始穿打底裤,把七寸的脚跷在司闻腿上,袜子摞成一叠,袜尖套在脚上,两手一边放袜桩一边往上拉。
穿好的部分还用手捋一遍,细致优雅。
司闻系上最后一枚衬衫扣子,视线移到周烟手上。周烟故意放慢动作,他知道却未拆穿。
他很受用于她在他身上用一些小心思。
周烟穿好,要收回脚,却被司闻握住脚弓,她抬起头,提醒他:“我是来办正事的,你已经耽误我太长时间了。”
司闻不松,另一只手把她散下的头发捋到耳后,“所以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周烟服了,“你滚蛋。”
司闻弯腰捡起她的鞋,给她穿上,“我等你。”
周烟也不多说,正事要紧。
住在上燕别墅区的是周思源的主治医师,他们夫妻与周烟约定中午见面,说好了一起吃午饭,周烟在被司闻亲的那一刻就知道这顿饭吃不上了,早早跟医生打了招呼,说自己会晚些到,改约到三点。
此刻正好三点。
医生夫妻与周烟寒暄一番后进入主题,问道:“真的想好了吗?”
周烟拿出一张卡,推到他们面前,“想好了。”
医生夫妻对视一眼,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仍然问道:“你这是?”
周烟回答:“这里面有三百二十四万,我所有的钱,除了给思源治病那些,剩下都在这儿了。”
医生本以为周烟想把周思源托付给他们抚养是临时起意,可她这行为分明是考虑已久,没忍住问:“你这是早有打算?”
停顿许久,周烟说:“只要我在糖果工作,周思源就不能心无旁骛地学习。”
寥寥数语,医生夫妻震惊又哀伤。
他们一直觉得周烟这些年很辛苦,她想给周思源找新的家人情有可原,却没想到她是怕自己的工作连累他。
周烟平静地接收医生夫妻的质疑,还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