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是看不下去了,没忍住问道,“全酒,你成年了吗?”“我成年了,而且我很能喝酒的,小凌哥不用担心我。”全酒笑起来的时候有浅浅的酒窝,赵檀余光见了,不明不白的情绪又强烈起来,只能压下这股情绪,在饭桌上不好发作。“赵檀哥,你看鹿泉哥是不是生病了?一直都没吃东西。”好死不死,这蠢狼狗居然敢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问话。赵檀皱眉,没搭话。却看见坐得最远的鹿泉埋着头,张野在一旁没什么表情,但赵檀看得出来,明显是餍足之后的样子。一个两个的,真他妈的碍眼。41:25轰趴馆有三楼,一楼是聚餐的主要地点,而二楼是电影放映室、台球游戏室和各类游戏厅的娱乐场所,此时所有人都聚在二楼玩得快掀桌,至于三楼么……“你来干什么?”赵檀讨厌纠缠不清的男人,从前大学时谈过几场恋爱,都是前男友哭哭唧唧求他回头,赵檀烦了,工作以后没时间恋爱,就干脆约炮,做完了就两散。问题是他没想到,从第一次约炮到现在,他妈的次次约炮都是和这个高中生!“我……联系不上您,不知道在哪里才能遇见您,只能在工大附近等……”越说越委屈,赵檀不耐烦,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逼得他破坏原则!“不是说了不准再联系了?”赵檀把玩手里的打火机,明明灭灭的蓝色火焰舔舐着小口周围的空气,全酒低着头,不敢去看赵檀的脸色。的确是他逾矩。“而且,你来见我,穿校服做什么,提醒我搞了一个高中生?”忽明忽暗的轮廓交相吻着,全酒猛地抬头想要解释,却撞进赵檀深沉的眼底——没有任何感情,对他而言,面前站着的是高中生全酒也好、是夜店侍应生全酒也好,没有区别。被赵檀捡回去的那晚也是,喧哗的人群中淹没了两人的沉默。“对不起……我刚放学就跑出来了,没来得及脱,我现在就——”砰!赵檀心头火正旺,踢翻了脚边的椅子,划在瓷面地板上,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正欲脱衣的全酒。赵檀不喜欢他肆意妄为,不喜欢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爱抚、高潮。赵檀要控制他的一切。但赵檀不要他。脱了一半的白绿色校服皱成一团,全酒跪了下来,熟练地爬到黑色皮鞋旁边,膝盖分开,臀部翘起,是完全臣服的羞耻姿势。“滚。”能听到楼下一群玩疯了的人群喧闹声,赵檀没有动作。全酒知道他不愿意再听自己的辩解,只是保持着这个怪异、难受的姿势,静静等着赵檀的命令。……坚硬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是厌恶至极的眼神,“别学张野了,你不是他。”是暴风雨下的海,掀起波涛追随离去的鸥鸟。汹涌、滔天、无法遏制的爱意,一生都在追随得不到的人。全酒知道,赵檀同意和他上床,只是因为自己眉眼有几分像他的白月光罢了。偷看他的相册,学张野的穿着、学张野的发型、学张野的神态,但他始终不是张野,从最初褪下所有衣物,跪在赵檀面前时,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若是张野,赵檀一定不会舍得让张野疼,也不会让张野像现在这般难堪……舔他的脚踝。“老子叫你舔了?”冰冷的语气,赵檀触碰他下巴的脚尖却没离开,似乎是默许他近乎痴狂地舔舐那一小块露出的脚踝肌肤。湿热的舌头贴上凸出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吮吸,赵檀眯着眼俯视他,似乎出现了错觉。一道忧郁绝望的声音,筑巢于静默的空间中,以卑微姿态向主祷告。掺杂了私欲和爱意的祷告。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全酒只是反复舔吻西装裤脚和皮鞋之间,黑色头发柔顺贴着,若不是见过他在床上发疯的样子,赵檀或许真会被他这副可怜卖乖的样子骗到。“停下,”赵檀移开腿,踩在全酒的校服裤上,轻轻碾着他明显勃起的性器,“你要什么?钱、工作,还是上床?”全酒仍旧低着头,闷闷地说,“想要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檀翘起唇角,脚下没了轻重,全酒全都受着,双手背在腰后,腿分得更开,方便赵檀踩他的鸡巴。“搞清楚,我只是和你上床,没和你谈恋爱。”全酒咬着下唇,“那、那您包养我吧,我不要钱。”?不要钱的包养,是看不起他赵檀还是全酒太饥渴?“你他妈就这么贱,上赶着卖鸡巴?”赵檀太清楚全酒的敏感处,隔着裤子,用黑色皮鞋轻易就将他踩得完全勃起,上翘的鸡巴快要撑破宽松的校裤,连顶端都微微洇湿,是鸡巴流的水,弄得校裤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