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鬣狗办事不利,让所有人的努力都扑了空。
他们心中气极,却不敢大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决定一起上阵。
先杀了乌泣再说!
越锦得以脱困,自然不敢留在那里,她扶着剑,跌跌撞撞地逃到一处山洞为自己疗伤。
见自己身负重伤,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又想起自己不过小宗弟子,有今日修为实属不易,摸爬滚打数十年,在升仙图中竟连第一层也撑不过,心中不免凄凉,如此竟隐有泣声传出。
洞口突然响起脚步声,越锦心中警惕,紧紧握住手中剑,虽然已经没了灵力,但剑依旧是她最大的依仗。
“谁?”
一个男修的脸在拐角处露出,脸型崎岖,五官扁平,仿佛一张被人揉成一团的纸张,又被狠狠踩了几脚。目光淫邪阴狠,在越锦的身体上打量着。
“小美人哭得好可怜啊,要不要我帮你脱离苦海啊……”男修咧开一张大嘴,他的法器是条剪刀,此刻正竖在他面前,对越锦一步步紧逼着。
“你……你别过来!”越锦眼眶微红,声音颤抖着,满是惧怕,又是泣音不成声调。她慢慢后退,因为光线太暗,只能摸索着墙壁,试图与男修拉开距离。
“没有灵力你就算拿着剑又有什麽用呢?还是乖一点,我可以让你少点痛苦。”男修从拐角处走进山洞,声音放缓,试图用轻柔的语调让对方放弃戒心。
越锦的头发在刚刚疗伤的时候已经散了下来,此刻柔顺的下垂,一片阴影下是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只有……你一个人吗?”
男修自得地大笑:“当然有别人,但敢跟我抢机缘,他们也是活腻歪了。”
言下之意,其余人都被他杀了。
越锦嘴角勾出一抹笑:“那就好……”
“什麽……”男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柄虚影小剑抵在他的胸口,他顿时明白,心中暗叫不好,上当了!
可为时已晚,虚影小剑霎时旋转着钻入他的心髒,把那里搅成一滩肉泥,变故只发生在一瞬间。
作为强势的一方,此刻瘫软在地,筑基期修士不如金丹期,心髒还是十分重要的,只是暂时死不了而已。
而作为弱势的越锦,此刻则是悠閑地将自己的长发束起,哪里还有刚刚的颓势。
她蹲下,解下男修的储物袋和储物戒,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有不少好东西,于是笑道:“原来示弱真的能钓到大鱼,还是条丰腴的大鱼。”
男修面对着地面,口中嗬嗬想要说什麽,可惜被血污堵住,胸口也露出一个大洞,涓涓流血。
“我好歹在夺旗中坚持了半个时辰,和恶狱宗的人相比虽然有点短,但你是怎麽敢孤身前来的?觉得我受伤你就比我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