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彭越的笑容收敛下来,随着时间过去,他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他走出去叫了个人过来,问道:“那杯酒处理掉了?”
来人说:“处理过了。”
姚彭越让人走了,他点了根烟,想到符灿那个挑衅的笑容,想到那次宴会他肆无忌惮压着自己打,他扯了扯胸口的衣服,有些难以压抑那股突然涌上来的暴戾和疯狂。
姚彭越期待的事始终没有发生,宴会完满结束,然而就在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来了几个警察把姚赋文带走了。
姚学栋什么也没问,更没有试图压下这则消息。
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姚家真假少爷、姚家找回亲孙等消息一起被传出去。
姚学栋忙活了大半天,身体吃不消,已经被人送回去,符灿没跟他一起走,姚彭越挡在了他身前。
符灿:“有事?”
姚彭越的脸上带笑,眼神很阴,“你知道?”
符灿:“知道什么?”
姚彭越笑容更大了些,“弟弟,既然你没有和我兄友弟恭的打算,我也懒得和你装,姚家的酒不好喝啊?”
符灿的眼神冷了一点,他说:“姚彭越,你也就这样。”
符灿和小赵走了,在旁边看热闹的姚芸音跟了上去,“符灿,你在挑衅他?”
是个问句,但姚芸音的语气听上去很笃定。
符灿停下来,没说是还是不是,只望着姚芸音等她接下来的话。
姚芸音也不磨蹭,直说道:“加个好友,明天找个时间聊聊?”
“行。”
宴会第二天,无论网上还是豪门各大圈子都在讨论姚家的事。
而符灿和姚芸音在酒店见了面。
姚芸音的气质很冷,也很直,开门见山道:“你怀疑姚赋文和父母的死有关。”
符灿抿紧了唇没说话。
姚芸音也不要他回答,以他对姚赋文的了解,以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信息,她继续说道:“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有能威胁他地位的人存在,就不可能不做点什么,他这个人没有心的,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不奇怪。”
姚芸音:“他昨天被带去问话,就和这事脱不了干系吧?”
符灿性子冲不善隐忍,即将总是酷着一张脸,也很容易让人看出他什么情绪,但经历这么多事,也长了两岁,他依旧酷着一张好看的脸,却不是谁都能将他看透。
他几乎不开口,只在姚芸音停下来的时候说道:“如果你只是来问我问题,那没什么好说的。”
“行,我不问这些,”姚芸音说,“我想和你说的也不是姚赋文,而是姚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