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出声问他,却又不敢开口,他这红着双眸粗喘的模样让她着实胆颤。
他还在往深处顶,疼得她冷汗直落:“卫哥哥,轻些……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身上男人以吻封了口。
他不过才入了半截阳茎,还有大半截敞在体外叫嚣着,平日这女人没少明里暗里的隐示他行此事,而今如她所愿,却又蹩着双眉不情不愿痛苦模样,要他哄她吗?他做不到,却还是停下动作吻了吻她,方才再度挺进。
怒胀茎头紧紧抵着胞口厮磨了片刻,便骤然闯入,不容拒绝得挤进温热柔软小窄道里,将一方小胞口撑满。
但仍是还有小半截没能进入,卫煜眯了眯双眸,他未曾想过女子的花道竟如此之小。
妘姝紧紧攥着身下被褥,忍到汗水直落,鬓角湿濡,一阵风吹来,凉得她轻颤了一番,抖得身上男人也跟着颤了几颤。
她本就紧涩,不经意缩这一下,差点儿将他绞泄。
卫煜低头喘了一息,随即撑了身子,用力一挺,阳茎尽根没入,穿透小胞口探进无名之地。
他进来了,也将她入得惊叫了一声,显些昏死过去。
“疼了怎么不说?”卫煜有些急了,匆匆退身时,深渊处的软肉剐过棱头,迫得他抖着劲臀泄了半柱精元。
半泄未泄,无疑太过伤身,他挺动着身子抽送时,凤眸通红,纷纷扰扰的残虐念头不住涌来,想将她攻陷,让她溃不成军,将她拘在身下,入得死去活来。
她从不说“疼”,只一声声唤着“卫哥哥”,便是连让他轻一些都不再央求了,咬着唇角默然忍受模样让他更是狂躁,以至于失态到吼出了声来:“疼吗?!”
妘姝不言,眸中泛了薄雾望着他。
“哑巴吗!”他抑制不住低吼出声,已嗅到身下淡淡血腥,“你是……”
“卫哥哥。”她伸了手抱住他,柔指轻轻抚过他满是湿汗脊背。
她在安慰他,即便自己害怕到身子直抖。卫煜垂眸,望着她,倏然便安下心来。
精血上涌时,他仍是忍不住再度冲进了胞口里,待精物泄尽,又急急退出身来。
耻具抽出穴口一瞬,响亮拢合声让两人皆是耳红,潺潺不断白浊夹杂着殷红涌出花道,霎时萎靡。
卫煜躺下,迭了帕子将她擦拭干净,便起身披上衣袍。
“卫哥哥……”
妘姝不安唤了一声,带着轻颤的声音让卫煜蹩了英眉:“睡吧,我去去就回。”
他还从未与她这般说过话,似以往所有的冷漠随着这场欢爱烟消云散,妘姝弯了弯月眉,仰着笑脸暖洋洋地点了点。
先人常道: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守了多年的铁树,如今也终是开了花,绽放在她心间,芬芳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