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霍家面前算什么东西?
意识到不对后,边笑顿时头皮一麻,不顾浑身疼痛,连忙爬起身就朝外跑。
然而,直到冲到门口,她才发现门不知何时被时斐反锁了起来。
她额头一下子渗出层层冷汗,拼命扭、动门锁。
时斐把玩着剪刀,不疾不徐的朝她走去,“怎么,不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喝下你递来的酒,为什么我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灯光下,时斐肩臂上的烫伤尤为醒目,脚上狰狞的血痕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她却面无波澜,似无所感。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边笑缩在门边,眼神闪烁,不敢看她。
时斐轻笑一声,只是笑不达眼底。
她早知这是场鸿门宴,也早知她们不怀好意。
既然如此,必然不会只耍些贴海报恶心人的小手段。
她扫眼沙发上不省人事的男人,眸中闪过抹冷光。
同学一场,她们却想用这种下作恶心的手段来毁了她!
拿过边柜上的一杯酒,时斐轻轻摇晃,香槟色的液体在杯中泛出粼粼波光。
“想必这酒的味道不错,可别浪费了,你说是么?”时斐似笑非笑的看向边笑。
边笑瞳孔一缩,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她虚张声势的叫道:“时斐我警告你别乱来!如果你敢害我,我边家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时斐弯起唇,“你边家,在霍家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看来你还没明白,从你对我下手的那刻起,你得罪的已不仅是我时斐,更是霍家少夫人,霍氏集团掌权人霍昭庭的太太!”
边笑心头似被淬了毒汁,她又妒又恨的咬牙道:“你又算什么东西?霍太太的位置本就该是惜若的”
“这么说,今天你们是受沈惜若指使?”时斐眯起眼,猛地掐住她的下颚,眼神冷厉刺骨,“告诉我,沈惜若对你们说了什么?”
“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边笑心虚的撇开眼,冷不丁瞄准旁边的烟灰缸,一咬牙,抄起烟灰缸就朝时斐砸去。
孰料,时斐早有防备,抬手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
边笑吃痛,手一松,烟灰缸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