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华熙看向华夏的眼神,根本没有孩子该有的单纯清透,反倒是透着一个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狼崽子,在打量面前的食物。
等菜的过程中,鹿桓看似无心的问:“华夏,你们昨晚在哪吃的东西,怎么好端端的,说过敏就过敏了呢。”
“在邻居家的饺子馆里。也可能不是食物过敏,是酒精过敏,昨晚喝了不少的酒,连怎么回去的都忘了。”
“你喝酒了?”鹿桓皱了皱眉。
“嗯,喝的白酒。”华夏必须说明一下,觉得自己挺爷们。
鹿桓眼皮跳了跳,“那,过敏之后,身上痒吗?”
“说来也怪,一点都不痒的。”华夏又摸了摸脖子,“我是学临床的,对这些皮肤过敏症不是很了解,应该没事吧?”
事大了!
鹿桓简直要暴跳起来。这得多迟钝啊,被人占尽了便宜,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话说,他身边到底是养了个什么东西啊,平日里看着温顺乖巧,听话的跟只哈士奇似的,感情只是外表长得像啊,其真实的血统根本就是一匹高原狼!
完蛋,让这么个狼崽子待华夏身边,华夏那天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十四岁就这么饥渴难耐了,再大一点,不得欲|火焚身啊!
发觉鹿桓正拿吃人的眼神看向自己,华熙轻轻笑了笑,问:“鹿叔叔,怎么了?”
“你小子!”鹿桓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了?”华夏也跟着看了过来。
“我——”鹿桓欲言又止,这话怎么开口,跟华夏说你儿子不是好东西,天天在打你坏主意吗?
按照华夏的性子,准会来一句:“你该洗洗睡了。”
简直太悲催了好吧!
“没什么。”鹿桓错开了视线,内心无比纠结。
要知道,他喜欢华夏许多年了,迄今为止连他的手都没有拉过,而华熙这熊孩子,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连华夏的脖子都啃过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不但没有心虚,还冲自己扬了扬眉,大有下战书的意思。
一顿饭,鹿桓吃出了千百种滋味。
出了菜馆之后,鹿桓揽过了华熙的肩膀,避开了华夏的注意,小声说:“小鬼,我劝你收敛一点。”
“噢?收敛什么?”华熙明知故问。
“你爸爸他有精神洁癖,你最好点到为止,不要玩过了。”
“点到为止?”华熙眯起了眼睛,“所以说,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没有跟我爸爸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