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野对此无知无觉。
他仍在沉睡中炼化圣石能量,并希望能借此平复恶兽发情。白泽上神此时还没意识到……他在雌虫身上留下了太多不该留下的痕迹。
狭小的飞船浴室里。
洛克菲里对着镜子解开衣扣。
在第一个类似于齿痕的痕迹展露出来时,雌虫原本平静的酒红色眸子渐渐睁大,然后一把扯开了自己的睡衣。
这根本……就不是过敏!
洛克菲里虽然从未拥有过雄虫,但他们那个风流到有些滥情的陛下,几乎是日日都带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痕迹招摇过市!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领口以内,锁骨往下……
一片红痕挨着一片红痕。
他腰间的淡青色掌印明晃晃地告诉洛克菲里对方当时握的有多紧,一圈圈叠加在一起的齿痕更是明晃晃地告诉洛克菲里,对方简直想一口一口地把他吃进肚子里。
洛克菲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睫震颤,他即便只看到了上半身,也能想象到自己睡裤之下的刺痛双腿到底有多么的淫乱不堪!
这怎么可能呢……
雌虫紧握着自己的衣襟,他可是在军部的飞船上,现在飞船甚至还没落地!
他的卧室守卫森严,他自己也从未放松过警惕,根本没虫能在一飞船军雌的眼皮子底下对他做这种事!
到底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
咚咚咚——
“将军,您醒了吗”
副官盖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洛克菲里恍若未闻,仍在浴室里沉思发愣。
敲门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正在守卫们差点就要破门而入的时候,洛克菲里突然回神,扣上衣襟平淡回应:“我在,有事?”
终于听到回应的副官盖尔松了一口气,他凑在门口处低声道:“将军,皇宫使者传信,陛下急召您入宫,说有要事相商。”
急召?要事?
他能有哪门子要事?
洛克菲里拎起一件军服外套披在身上,拉紧领口尽量遮住后颈,然后皱眉开门。
啪!
“将军!”
站在门口的军雌守卫们齐刷刷地鞋跟相碰、施以抚胸礼,这整齐地碰撞声仿佛在同样等候着的皇宫使者耳边开了一枪,吓得使者一激灵。
帝国威严,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