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接受,被捆着玩炮击吗?”张宇文说。
大家又开始狂笑,陈宏说:“不,不行。这个实在太重度了。”
“炮击又是什么?”霍斯臣简直满头问号。
张宇文简单解释了下,又说:“可是你说你被攻过。”
陈宏:“就是和我前任啊,我把自己当成他的骑士,他把我当狗,不是彻底的狗,就是教我,调教我……或者说……”
张宇文找到了合适的词:“驯养你。”
“对!驯养我!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虽然很变态吧,又很沉迷。”
“我靠。”严峻有点受不了了,但陈宏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像狗一样的心态,散发出一股莫名的诱惑。
霍斯臣连电话都不接了,按了静音,认真地听陈宏说。
“狗尾巴可以吗?”严峻又问。
陈宏伸手去按严峻脑袋,他俩关系一直很好,严峻开他的玩笑也更肆无忌惮一些。
“不喜欢往菊花里塞东西。”陈宏说。
郑维泽:“那口球可以吗?”
陈宏:“口球可以,哎你们不要想像啊……别这样看着我。打牌打牌,剩下最后两个了哦,还有半小时。”
“你有重要的事情吗?”张宇文看了眼霍斯臣的电话,问道。
“公司那点破事。”霍斯臣答道。
张宇文于是不再过问,大家又开始打牌,这次郑维泽已经放弃抵抗了,毕竟大家都中过一次真心话,他总不能置身事外。
但就在这期间,霍斯臣又起身去接了个电话,陈宏马上示意张宇文,张宇文哭笑不得,帮霍斯臣打牌。
“总算轮到斯臣。”陈宏小声道。
但几秒后,大家都听见了霍斯臣充满怒火在房间内交谈的声音。
“你能不能让我度个假……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现在说?你要我现在回去和你说清楚吗?”
于是众人看着张宇文。
“他合伙人。”张宇文说:“听起来像情侣吧?合伙关系吵架就是这样。”
“你确认没问题就行。”常锦星也是怕张宇文被骗。
陈宏说:“我上课都去他家,他家里一直只有自己住,这个是可以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