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地地方,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来,变得清晰。
“昨晚,很抱歉,伤到你了……”
景意穿着吊带睡衣,身上痕迹都还没消,手腕,锁骨,都还有红痕。
她站在床前,也想起了昨晚裴聿的失控,自己其实也有些迷糊了。
“是药的原因,不怪你。”
她也不想再提起昨晚的事了。
“我帮你涂药吧。”
景意指尖蜷起,紧紧地攥着裙摆,“不……不用了……”
裴聿看着景意,她垂着眼,鸦羽似的睫羽微微颤抖着,小脸也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嗓音有些哑,“你自己可以吗?”
“嗯。”
裴聿又看了她一眼,“那我去书房处理一点事情。”
“好。”
等裴聿走后,景意才松了一口气。
她走路的时候确实会疼。
她拿起床头的药膏,看了眼说明,脸红得更厉害了。
好在裴聿给她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可是在卧室里,想到在这个空间里,她还是无法做到。
她起身进了浴室。
-
裴聿是半个小时后回卧室的,景意已经整理好坐在床上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只是压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知道她脸皮薄,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睡觉吗?”
景意点点头,“好。”
“晚上不舒服再叫我。”
“好。”
关了灯,室内一片漆黑。
这一次,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虽然中间也隔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