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拱手行礼,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身后光源。
“盛卿不必多礼,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萧谌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盛挽辞,盛挽辞步步后退,那股熟悉的侵略感正在蔓延。
“这是君臣正礼,微臣自当遵从。”
何须如此,当然是因为我得小命随时会丢掉,不然谁愿意来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
盛挽辞眼眸低垂,心里已经翻了不知多少白眼。
“盛卿认为左相和陈将军如何?”
萧谌看着盛挽辞这幅规训的样子,兴趣淡了不少,一转方向,朝着屋里的熏香炉看过去。
盛挽辞心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脑袋里的那根线绷紧了。
这还真是个送命的问题啊!
左相这般作为,看着一心为巩固皇权,实则是在打破如今平衡的局面,至于陈将军,那些把柄不过是专门被放出来的罢了。
现如今,这俩人只怕都在给沈执川卖命,一明一暗,分工各不相同。
否则这等事情绝不会由自己登丞相府的门,无非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把关系撇清。
“左相一心匡扶朝纲,志向高远,陈将军武艺高强,战功赫赫。”
盛挽辞一开口就是这些台面上的官腔,保持着谦恭模样,连头都不抬。
萧谌嗤的一声笑出来,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盛挽辞。
瞧着恭谨谦卑,面皮下头尽是心眼。
“看来盛卿同朕还是不够亲近,竟然说出这等搪塞之言。”
萧谌再一次逼近盛挽辞,一把揽住盛挽辞的腰肢,手掌恶劣的在她的腰侧的软肉上磋磨。
盛挽辞脸色一红,一把推开了萧谌,朝着殿中另一侧迅速走了几步。
空荡荡的殿内让盛挽辞越发不安。
“皇上不是这样看的吗?”
盛挽辞压低声音,火气蹭蹭上窜。
实在不行就把这官儿给辞了吧!
萧谌每天捏着自己的生死,一时调戏,一时要挟,没有半点好处不说,还要夹在他和沈执川之间谋求活路。
偏偏沈执川是个多疑的,同样把控着自己的命脉。
“朕觉得,左相和那陈将军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