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迈下台阶,平静离去。
。。。。。。
池妤接到陆泽州的电话,躲在阳台上。
“在哪?”
“练功房。”
电话里嘈杂,女同学们爽朗的叽叽喳喳,“队长屁股好翘哦,撅起来像一座小山丘。”
有女孩埋怨池妤,“池大队长,跳个气氛而已。。。不是正式比赛,训练太严格了吧?”
陆泽州拉车门,坐进后座,“队长?”
“周二举办校园夏季运动会,我是啦啦队的队长。”
他背部灼烧得厉害,咬牙忍痛,“嘉宾席,留个位置。”
池妤骑在单杠上劈叉,练平衡。似是气他,又似是真话,“柏南也去,校外嘉宾只有四个席位,没你的。”
“嗯。”他不急不恼的,“我捐一栋教学楼,叶柏南的位置归我了。”
她嘟囔,“你钱没地方花了啊。。。给我。”
“池小姐清高,给多少次了?你不稀罕。”陆泽州额头冒汗,脱了衬衫,趴在椅背上,不忘欺负她,戏弄她,“我人臭,钱臭,你香。”
果然。
记仇了。
她那天泼了他一脑袋的水,骂他“臭烘烘”。
池妤吵不赢,挂断。
走出舞蹈室。
“不练了?”安然坐在椅子上,收拾着舞服,“你去和叶大公子约会?”
不是和叶柏南约会,是陆夫人在徽园和贵妇们约会,叫她过去一趟。
池妤赶到包厢,太太们正在吃糕点,陆夫人和叶太太闲聊。
“叶董事长出省考察了?”
“徽城有工程,他去监工了。”叶太太的神情不太自然。
以往,是她主动邀请陆夫人喝下午茶、美容玩牌,目的是商量联姻,打探市里的商业政策,帮叶家挖一挖财政消息。
今天,陆夫人主动邀请她了。
她脊梁凉飕飕的。
“叶董事长在外地忙生意,叶太太在家里享清福,咱们女人图的是什么呢?”陆夫人语气怅惘,“女人图安稳,男人图颜面。”
叶太太不明所以,附和着,“是。”
“年轻夫妻,活一个‘情’字;老年夫妻,活一个‘忠’字,风风雨雨几十年都熬过来了,儿女也长大成人,禁不起任何负面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