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坚持说,“我真没浇过。”
程有麒又问龙飞天,“飞天,你浇的?”
龙飞天双手抱肚,“我没事干嘛帮你浇花水,除非你拜托我,不然我干嘛要做?”
程有麒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那这就奇怪了,不是你,不是冬哥。我也没浇过,那会是谁进来浇的花水?”
龙飞天说,“宿舍里不是还住着一个阎西越,不是我们,那肯定就是他。”
程有麒有些恼火地问龙飞天。
“那小子现在,在不在外面?”
龙飞天说,“不在。”
程有麒觉得奇怪,“但是我和冬哥平时都是好好锁门的,他怎么会进来浇花水?”
龙飞天说,“先别瞎想了小麒。”
“你下午上班时去问问他不就好了,你现在和他不是每天得一起上班。”
“我早上给张姐交加油站的企划案的时候,听张姐说,你们短视频组,从明天起要跑外景。”
“可能这星期和下星期都是外景呢!你和阎西越要变成早出晚归的人了。”
那岂不是每天不能和冬哥一起上班,不能一起吃午饭,不能回来午休。每天只能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看冬哥一眼。
好惨,十几天都不能和冬哥说话了。
虽然挺惨,但是程有麒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可以把阎西越这小子和冬哥隔离开十几天,太好了!只要能让他不接触冬哥,我也可以忍受。我的话,只要每天晚上回来,悄悄抱一下冬哥就好了。
下午上班时,程有麒很贸然地去问阎西越,是不是进房间浇过月季花的水。
阎西越不承认,只是说,“没有。”
程有麒不服气,“不是你是谁?再不承认,我就要往阳台上装一个监控。”
阎西越说,“也许是龙飞天每天进去悄悄帮你浇的,他不是挺喜欢你的花吗?”
“奇怪了,怎么谁都不承认。”
“冬哥,我害怕鬼…”
程有麒回头真搞了一个监控回来。
摄像头就对着几盆月季花,然后监控连着手机,时不时的翻看,有没有异常。
白忍冬见程有麒真大费周章地弄了个监控回来,照在几盆花上,不禁觉得,这家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要说他是心性过于敏感,还是有些神经质呢?
白忍冬之前还没发现程有麒是这样。
仿佛是从龙飞天和阎西越住进来之后,程有麒的行为举止才变得有些怪怪的。
白忍冬明显感觉到,现在的程有麒与之前和敬书相处时候,非常地不一样!
和敬书相处时的程有麒,完全处于一种自在放松和安全信任的状态,就像一只温暖的小天使一样,让人觉得安心。
但是最近的程有麒,要么一惊一乍,要么忽冷忽热,让白忍冬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