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
季琛无暇回话,跨坐在宫淮的大腿上,双腿没有任何支撑力地悬在半空,脚尖堪堪能挨到地面。
耳边是国外分公司的高管用标准的伦敦腔进行汇报,提醒着他现在应该是工作时分。
可alpha的手抚上他的腰,那地方瞬间就塌陷下去,被西裤包裹的臀却翘起来,宫淮顺势抚上去。
“eric,为什么不回答我?”
季琛的眼睛看着alpha那张俊美无铸的脸,血液迅速冷却,他咬着牙根:“别喊我。”
他甚至刻意收敛了信息素,不让它那么失控的、不要脸的蜂拥而上,这会让他觉得难堪。
宫淮的欲望被卡在那儿不上不下,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渴求的信息素变少了,他觉得不满足,将整张脸埋在季琛的衣领间,像在嗅味道的狼狗,深呼吸,汲取着属于季琛的味道。
稍微浓郁的信息素瞬间充盈了鼻腔,宫淮满足地喟叹,他开始控诉自己的oga不作为。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生气了?”他蹭着季琛的脖颈,满腹委屈:“海德森的事我真是无辜的,我那天状态不好,没注意到被下药了。”
“我没动他,我把你想疯了,他的味道太难闻了,我受不了。”
季琛的腰在颤,宫淮继续说:“抑制剂不管用。我想你,eric,每时每刻。”
“为什么本来好好的,你突然离我那么远?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因为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eric,我不想你再离开我身边了。”
alpha的一字一句,都说的无比真挚,季琛并不怀疑他的真情实感。
可他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呢?
季琛推拒着他的肩膀,想从对方的信息素中逃离,可事与愿违,宫淮在渴求他,他也在渴望宫淮。
明明已经过了发热期,可宫淮的信息素还是让他没有办法抵抗。
甚至一嗅到这个味道,他就像磕了药,无法克制的着迷。
身体上是享受着这一切的,alpha的信息素能带给他战栗的快感,可从对方嘴里吐出的名字,却又是让他那么抗拒。
季琛不太好受,思想和身体一分两半,他甚至想哭。
觉得自己不堪、不要脸。
对方喜欢的是别人,不是他。
他却浑身软在对方怀里,汲取着本不应该属于他的信息素。
“不要……”季琛喘着气,推开宫淮的脑袋,玫瑰香太馥郁了,在鼻间浓化不开。
宫淮没让他得逞,嘴角带着蔫坏儿的笑,指尖点上挂在季琛耳廓的耳麦,轻轻摁了一下。
他点开了麦。
季琛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摁在宫淮的肩膀上手臂用了力,埋头胡乱地侧头咬住alpha的颈侧,差点克制不住的呻吟被堵住喉咙里。明明在工作时刻,自己却趴在一个alpha怀里,汲取着他的信息素来获取让人上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