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叫偷袭?错,这才叫偷袭!”被他拎高的身子着不了地,只能忿忿地将脚踹向他,却全都踹空,她的笑容不见了。“你还敢躲?”
“我为何不敢?”
听他理直气壮且气定神闲,好似她的攻击完全无理到近乎发泼,这令她脸上无光。因为,如果她平静下来,她会承认自己的行为失控了,真的活像个骂街泼妇;但是,她不想静下来想,只想以武力取胜。
令她更觉羞愧的是,在他调整防守后,她竟然无法近他的身。
除非他愿意让她得手!
瞥见恰北北眼底的那抹惭愧与不褪的斗志,刘青越也不恋战,攫牢她整个人往斜停在一旁的霸王车走去。
悟到他又想做什么,龙蕾试图以脚跟拖延他的动作。
“我的车……”
“我会处理。”
“我的车,关你这猪头屁事呀?你这天杀的混球,真以为台湾没王法了?”
她又讲脏话了!
沉着脸,刘青越没将她当场论罪,坚定且不容她挣脱地将她塞进车里。
“你又想绑架我了?”
“哼。”换他打鼻孔喷气了。
“刘青越,你到底想……”
“脚!”
这次,龙蕾孬多了。
瞪着他毫不留情的行径,当车门被他使劲关上时,她已经屏住气,迅速将身子全都缩进椅子里。
“很好。”
“臭痞子!”
面对她不甘却又不由自主的勉强屈服,刘青越明知不该再去拔虎须,却还是抑不住胸口的那股满意,伸手拍了拍她愤而甩开的脑勺笑了。
真高兴恰北北的适应能力这么强!
正文
裘伊没刘青越那么多分不开身的琐事,他探访故居、旧友,甚至跑了两次故宫博物院,无所事事的他也常往社区的篮球场跑,消耗多余的脂肪。
他才不想发胖哩,他需要保持好身段!
实在是闲得发慌了,连贺新的篮球队参加在高雄举办的校际篮赛,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混上游览车,当跟屁虫。
就当是兜风吧。
龙蕾是篮球社团的成员之一,打杂兼指导,有球赛当然也得随行,见裘伊一屁股坐在身旁,她挑眉询问。
“你也来?”
“不行呀?我很有空耶。”他的语气很可怜兮兮。“别赶我下车啦,顶多,我付车资,分担油费嘛!”
耸肩,龙蕾不跟他争这个。
凭裘伊跟刘家的关系,想跟着篮球队上山下海都由着他,谁敢、谁会吭气呀?
这就是私立学校的好处之一,变通之道又多又广,方便得很。成功混上了车,裘伊的兴致更显高昂,他弓肘撞了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