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开着拖拉机回家,路上遇到了正在压马路的黄泉顺路载了她一程
“哎…”
对方冷不丁的叹了口气
“咋的了”
“黑天鹅不让我上坑”
“你干嘛了”
“不晓得…”
“俺也不明白咯”
“哎…”
后来流萤才知道是黄泉切菜的时候砍坏了砧板,还和黑天鹅说半块板也能用
自此之后除了每个月和知更鸟约定好了去给他们送米,两人就没有别的什么接触了
“知更鸟”
“嗯?”
流萤扛着米袋站在门口,接近新年,天空暗沉沉的一直在下雪,流萤没什么厚衣服全靠她强健的体魄撑着才没发烧,鼻尖已经冻得通红,手指更是被冻得开裂,只不过她是不会让对方看到的
“俺过几天要去干妈家住一段时间,就把后几个月的米一起送来了”
“啊…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流萤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到了卡芙卡家里之后的流萤约等于一个半免费劳动力,又是被使唤着宰猪又是洗菜的,感觉比种地还累
“阿萤啊,那个知更鸟你感觉怎么样啊”
“妈,你怎么晓得她的”
“你妈我什么情报网啊,这点事情还瞒得住我?”
“俺感觉她蛮好的”
卡芙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伸手戳了戳蹲在一旁玩雪的银狼被对方嫌弃的拍开
“菜呢?!”
刃的声音幽幽的厨房传来,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忘记要把洗完的菜送进去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卡芙卡让自己把剩下的半扇猪给知更鸟他们送去,流萤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流萤,等一下”
临走的时候知更鸟把一双手套塞进了自己手里
“我想应该差不多大,你可以带着,这样手就不会受伤了”
“啊…谢谢你”
崭新的手套被流萤放在桌子上,从针脚处凌乱的收线可以看出这是知更鸟自己做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实在舍不得用,最多就是和它大眼瞪小眼,于是手上的伤疤还是与日俱增,手套倒还是完好无损
就算是迟钝的流萤也能感觉得到大家似乎在有意撮合她和知更鸟,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流萤仔细想了想村里其他的单身人士
加拉赫?年纪太大了还酗酒,肯定不行
波提欧?一天到晚娘了个*的,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