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蹬着软绵绵的腿去勾秦宥的腰,声音又软又哑:“哥哥不要玩了……好痒……哥哥……”秦宥粗硬的性器顶在他的会阴处磨,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液把颜榕的下体涂得湿淋淋的一片,他咬着颜榕的耳垂,压着嗓子低声道:“哥哥用鸡巴顶着你的小内裤操进去好不好?嗯?反正都已经这么湿了,宝宝……”“不要!不要——呜!”颜榕被吓哭出声来,他去亲秦宥的嘴唇、喉结,一下一下,可怜得不像话。“不要别的东西,只有哥哥可以操进去,哥哥不要……我害怕呜呜,啊——!”他哭求的语调一哽,喘息声瞬间就变了个调子,是秦宥扯出了那根被骚水泡得湿唧唧的蕾丝布料,挺胯直接捅进了小穴。“嘶——”秦宥咬着牙,艰难地顶动。早知道就不逗他了,紧的要命,连动都不好动。颜榕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恶趣味,被吓得狂跳的小心脏到现在还在乱扑腾。他哭得一哽一哽的,眼睫毛上还挂着小颗的泪珠,漂亮的不像话,偏偏抽一口气就不自觉得带着绞一下肉穴,绞得秦宥都要被他逼疯了,舔了口他泛着红的眼角就开始抽送起来。胀得紫红色的肉棒在肉粉色的小穴里抽插,浅出深入,只抽出来一点就要急急地顶回去,顶回去不算,还要撞到深处磨,磨得颜榕哼出好听的呻吟,小穴里浪汁直流,才堪堪往外退一点儿,不带喘一口就又撞了回来。颜榕眼角的眼泪都被他顶地从睫毛上甩飞了开,碎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他小口小口地喘气,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狰狞盘亘的青筋。肉棱刮在柔嫩的穴壁上,磨得红肿充血,再操过时就带来热辣辣的快感。无法言喻的快感。秦宥仗着腰好力气大,操得又急又猛,每次撞进深处的时候,嗓间都会一声闷闷的哼,像是舒爽,又像是被颜榕绞得吃不消。他小腹的肌肉紧绷,汗水从胸肌间的沟壑流向腹肌的棱线,又流向两人交合湿成一团糟的那处,更多的还没流淌下来,在下巴、颈间,就因为操弄的幅度大而甩在了颜榕身上。颜榕喜欢这种被他笼着的姿势,很有安全感。他抬起头去舔秦宥涨得通红的脖子,又去含他凸起的喉结,叼在齿间轻轻地咬,能感受到他喉间轻喘时的颤动,却不曾想自己的动作带给了秦宥多大的刺激。秦宥被他撩得眼里都是隐忍的血丝,性器狠狠地操进小穴里摆着胯碾磨,肿胀的龟头捅在嫩穴深处横冲直撞,马眼像是会咬人一样,顶在嫩肉上嘬,退出来时甚至带出来了艳红的媚肉,就又莽莽地操了进去。颜榕受不住,嘤嘤呜呜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只可怜无辜的小奶狗。他身前挺立的性器在秦宥的操弄下甩起来一抖一抖的,被夹在两人之间,在秦宥的腹肌上画出了一道道腺液。小东西被甩得可怜又可爱,秦宥伸出手帮他撸,略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细嫩的龟头。颜榕浑身都绷着了一张弓,脚尖拧着床单蹭出淫荡的褶皱,尖叫声哑在喉间连喘都喘不出来。偏偏秦宥在这时一指堵住了眼儿不让他射,颜榕又燥又委屈,难受地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他一哭秦宥就更鸡儿梆硬,掐着他的腰咬着牙飞速顶胯,濒临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高热、紧致、湿软,是秦宥甚至愿意把命填进去的销魂窟。颜榕感觉自己一定是短短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等到他再被秦宥的吻拉回神的时候,两人的腹间已经被他射得一片狼藉,后穴里也是熟悉的黏腻饱胀,还有秦宥射了也舍不得退出去的畜生玩意儿。秦宥亲他亲得很重,舌头一直往他口腔里伸,勾着他的舌头卷起来嘬,像是能吸食什么花蜜一般,搅起津液吞噬,舔得他舌根发麻。颜榕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软着手去推他的胸口,却被秦宥按着手贴在胸肌上,声音模糊地低笑:“好不好摸?”谁、谁在摸了!颜榕小脸通红,手掌却诚实地贴在柔韧的肌肉块上,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秦宥的呼吸更烫了,胳膊卡着颜榕的腰肢按进自己怀里,咬着他的嘴唇吮吸,亲得恍若渗血的花瓣,又红又肿,却漂亮地惊人。他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顶进颜榕的口腔深处,摩挲着上颚、舌根软肉,舔得啧啧作响,下身也一下一下地轻轻顶着他。小穴被操得合不上,被鸡巴堵着精液也流不出来,真就像个盛满了液体的套子,随着秦宥有一下没一下的深顶发出“唧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