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被他叫地浑身发烫,小崽子直白又浓烈的感情宣泄丝毫不加遮掩,嗯嗯啊啊勾得秦宥下身刚按捺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流出的清液溢了满手,秦宥指尖抠弄着马眼,又把淫液抹在整根性器上,上上下下地滑动,间或紧了手指间的空隙揉捏。他轻轻松松地就能勾起颜榕的欢愉,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地颜榕更用力地咬住秦宥的锁骨,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在唇畔。“恩将仇报。”秦宥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被小崽子咬出血了,低低笑了声,“小白眼狼。”声音低低的,磁性中带着色情的味道,颜榕被他讲不好意思了,微微松开了牙齿,果然见到秦宥锁骨处一片狼藉,具是牙印和红痕,被他啃得触目惊心。颜榕心疼地凑上去,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幼崽舔奶似的,濡软的麻痒震得秦宥浑身一僵,垂眸就是颜榕湿漉漉的眼眸。平日里水嫩又稚气的面容沾上了欲情,少年微微下垂的眼尾本带着股无辜的娇憨劲,染上了红晕看着却可怜又诱人,嘴唇被他在忍耐喘息时咬得红嘟嘟的,鼻尖一点粉,难耐的轻哼从喉间溢出,极尽魅惑。秦宥一时看愣了,从未一刻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他的榕榕长大了。颜榕没在秦宥手上坚持几分钟就泄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臂松松地搭着秦宥的脖子,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秦宥,目光都不甚聚焦。秦宥笑了笑,也没管颜榕挂在他脖子上的架势,撑起上半身就想去床头柜上抽湿巾来擦拭。颜榕哼哼了两声,被秦宥起身的动作带了起来,他习惯性地就想伸腿去夹秦宥的腰,却不曾想蹭过了什么更加滚烫的物件。“哥、哥哥。”颜榕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嗯。”秦宥道,“硬了。”这个对话竟然该死地熟悉……两个刚从春梦中醒过来的人不约而同地有些心虚。好在秦宥只是顿了一下,就淡定地继续擦拭自己手上的精液。颜榕期期艾艾地等着秦宥像梦中一般问他要不要摸摸,这次他一定!一定要!当机立断!摸个够本!!!只是他一直等到秦宥仔细地帮他把小腹上溅到的几滴浊液拭净,都没有等到秦宥问话。秦宥只是把他塞进了被窝里,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睡吧。”果然,梦就是梦啊……颜榕心里悔恨万千。他伸手勾住秦宥的手指,可怜巴巴地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哥哥呢?”“哥哥去冲个澡。”他笑了一下,语气似是很轻松,“有个小坏蛋弄了我一手,我不得去洗一下。”“可是哥哥……”颜榕的眼珠子乱转,像是想要往他的下面瞄。刚刚颜榕在他怀中乱蹭,早就把浴巾都蹭掉了,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又系了起来,深藏的巨物把浴巾都顶出了一个轮廓。秦宥伸手蒙住了他不安分的大眼睛,声音压抑:“榕榕……”颜榕不说话了。浴室的水声又响了起来。颜榕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昏昏欲睡。一场春梦,一床激情,作息向来规律的小孩儿早就困了。刚进来的时候,呼呼……哥哥在洗澡,呼……现在哥哥因为自己,呼,又在洗澡……呼……所以哥哥之前洗澡……是因为呼……呼呼呼……没能从瞌睡虫的攻势中挣扎逃出,颜榕似懂非懂地睡熟了。秦宥又一次从浴室中出来,这次认命地穿好了一身睡衣。刚洗完澡想抽的烟早在小孩儿闯进门时不知道落在了哪儿,秦宥找了一圈,在地板上找到了,他用手指捻了捻滤嘴上的咬痕,把烟扔进了垃圾桶。他站到了落地镜前,拉下衣领。锁骨上一片狼藉。小孩儿莽得很,一头劲,逮着块肉就又舔又咬,含在齿间磨着嗦着,留下来的印记看上去颇有些惨烈。秦宥轻轻摸了摸,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烫,他却竟然笑了下。“小狗崽子。”小狗崽子陷在他的大床里,睡得乖巧恬静。他坐在床边,看着颜榕的睡颜,看着看着,忽然就不想去隔壁房间了。舍不得。舍不得放手,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有一天,他会钻进别人的怀中,躺上别人的床。秦宥躺在了颜榕的身边,颜榕轻轻动了动鼻尖,就真跟小狗闻着味儿似的,挪啊挪啊,钻进了他的怀里。轻缓的呼吸搔在颈间,秦宥抱着颜榕,忽然笑了笑。他低头亲了一口颜榕的鼻尖,又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