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然道:“房伯伯,你不必了。”随之又道:“房伯伯,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房源立道:“悦然,我正是要去你家,正好你来了,这样吧,也快到你家了,我的人也受了伤,我就带他们先到你们家医治一下。”
秦悦然道:“房伯伯,那太好了。”她看向众人道:“你们不如跟我回秦家吧,我好招待一下你们。”
姜鹏远摇头道:“不用了吧,我们没必要再去打扰你们。”
秦悦然道:“说什么打扰啊,我爹很好客的。”她又看向岳采撷道:“采撷,跟我到我家吧。”
岳采撷痛快道:“那好吧,出来了,我们去一趟秦家也行,再说了,谁知道那些蒙面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姜怡枕道:“那好吧,那就去吧。”
众人都看向姜鹏远,他真的不想去,一旦去,他不能一直蒙着面,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他把蒙面摘下,说道:“那好吧,我们就去吧。”
姜鹏远在众皇子中是空气般的存在,好多人只知道有个傻皇子,却并不认得这个傻皇子,包括这些大臣。
一行人加上那些受伤的房家人向秦家走去。
秦家离这里不是太远,秦悦然先行一步,回去禀报父亲,她父亲听闻后,急忙带人出去迎接,一个快五十岁的人大步走向房源立道:“房大人,你受苦了,中凯迎接来迟了。”
房源立笑道:“中凯,你可没来迟啊,你来的太早了,这没到你家,你就来了。”
这人就是秦悦然的父亲秦中凯,承袭他们祖上韩国公的爵位,在凌烟阁功臣中属于靠上的人物。
秦长风看了看后面受伤的房家人,眼神狠厉道:“什么人竟敢暗杀房大人?他们简直是找死,有一天我找到他,非要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房源立道:“只是我也不知道什么人暗杀我,我作为监察御史,得罪的人太多了,我也没什么怕的,我就是干这个差事的。”
秦中凯叹了一口气道:“房大人为国事操劳了。走,先到我家,把这些伤员安置了。”
这里的其他人秦中凯也顾不得问了,先把房家的这些人安置了才是正事。
待到了秦家之后,安置过那些伤员,秦中凯把这些人安置到大厅坐下。自然是秦中凯和房源立坐在上位。
秦悦然道:“父亲,我这次出去遇到了很多朋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秦中凯道:“认识一些朋友自然是好事,你介绍吧。”
秦悦然指着坐在左侧的第一人道:“父亲,这位是京城的钱金发,一位大家的公子。”
秦长风心里嘀咕道:钱家?京城的大家?这个没听说过,但不管怎么样,来者既是客,况且他们也帮了房大人,就应该以礼相待。
秦中凯旋即起身道:“啊,原来是钱公子,失敬,失敬。”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钱金发就是十皇子姜怡枕,如果他知道了,就算姜怡枕在皇子中的地位再低,也比他们这些臣子的地位高。
姜怡枕急忙站了起来,说道:“秦大人,这可使不得,我们到你府上你不嫌我们叨扰就是了,没必要这么高看我们,我们只是普通的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