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逃避被两股无形力量无限极压的空间。
就在莫许刚要坐下时。
他脚下不稳忽而踉跄,幸而何愿眼疾手快起身环过他的手臂将他扶稳。
“莫老师,您的伤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医生怎么说?”
从莫许进门前她就觉得他行姿有异,好似比上一次更要严重。
她不得不多了分忧心。
“最近工作上的事务比较多,我着实抽不开身去医院。”
“您不会至今还没有上药吧!”
“我自己简单处理过,没关系。”
莫许轻轻拍了拍何愿的手背,以示安抚。
为他换药本就是她的本职工作。
可她最近逃避般的与他划清界限,倒是将他害成了这副模样。
愧疚一点点漫上心头,何愿攥紧了手。
他们既然还存在雇佣关系,她就不能失职。
何愿带了分决心,转首望向肖纵:
“肖纵,待会儿我送莫老师回家。之前我在莫老师家当家政,他腿上有伤,一直都是我照顾的。也是因为上山找我才让他的腿伤复发,我要去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他望着她。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点头。
他望着她扶着她的老师安稳坐下。
望着她关切的询问她的老师腿伤情况。
目波中稍有一荡。
几缕忧思缠染,百般难舍。
“愿。”
肖纵出声。
何愿回过头。
睁着纯澈而明丽的双眸,仿佛在等他说接下来的话。
有那么一瞬。
他的心口就像抽离了什么。
似魂似魄。
似难以割舍的血肉。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他想挽留,他想紧紧攥住抵死不松手。
可最后的最后。
一切只化作唇齿间的话语说出了口:
“我、等你回家。”
她笑靥如灿。
柔情似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