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没有,这女尸丝毫没有停止的样子。
吴邪也很想要这一切都是他在做梦,或者是他的幻觉,可手上柔软的触感,和钻进鼻腔的清香,以及身体传来的被禁锢感,都在提醒着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嗯?
等等?
好像有什麽不对。
他身上的这个粽子……软软的,还香香的……
黑暗中,触觉也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鼻尖正贴在他脆弱的脖颈,他甚至还能臆想这女粽子微微张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刺穿他的皮肤。
不过这个女粽子似乎也没有要吃他,或者要吸他血的意思。
她好像只是在嗅着什麽。
该不会是嫌自己臭,下不去嘴吧。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吴邪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左边的脖子湿湿的,痒痒的,耳朵也是,脸也是。
她的皮肤温热且有弹性,与常人无异。
美人在怀,吴邪心说这女粽子莫不是看上他了吧,想和他在这洞房?女朋友都还没谈过,难道今天就要被这女粽子毁了清白了?
转念,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别怕,都是小场面,又不是没和粽子亲密接触过,有什麽好怕的。再说了,以前接触的粽子都是又臭又硬,哪有这个女粽子又香又软的。
吴邪安慰着自己,想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更放松一些,但那因为害怕而剧烈跳动的心髒可骗不了人。
黎秭慕听到了,她把耳朵贴在了这个男人的胸膛上,感受许久未曾听过的声音。
她这个行为和动作,像极了一个女人靠在爱人的胸膛,听着爱人心髒跳动的声音。
这样暧昧的行为容易让雄性变得自信起来。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吴邪心里立即就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其实这女粽子把他拉进来,不是要吃他,而是看上他了,把他拉进来作伴?
嗅着从女粽子身上传来的味道,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沖动撕扯着吴邪的理智。
其实这个粽子长得挺标志的,这肌肤的手感也挺好的。身上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香香的,还挺好闻。
常言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活了二十多年,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牵过,今儿个就当一回流氓了,深吸了一口气,吴邪壮着胆子迈出了当流氓的第一步,往女粽子的胸口摸去。
小是小了点,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她真的是粽子吗?
突然被袭胸的黎秭慕瞪大了眼睛:他在做什麽?他想做什麽?
见对方没反抗,也没有任何排斥地举动。
吴邪胆子更大了……
就在这时,凉爽的空气从口鼻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