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最后一个问题,日轮剑是不是在那里。」左岳来到守护家旧址,目标与此绝对脱不了关系,而两边的目标都针对塞北,所以可能性极高。
「我不知道,不过那堡主手上的确有一副造型奇特的剑。」
杀手之一的话尾才一落,立即听到旁边传来的惨叫声。
「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算是回答问题的礼物。」断筝将手上的血腥拭净,然后转向已经吓的说不出话的杀手一,「至于你,带路吧!最好到了你雇主的前面别乱说话,只要说人都是左岳杀的就可以了。」他目前还不能出面,否则夺日轮的凶手会有所警觉。
「是,我绝对不说。」那杀手抖着声音。
「希望你别让我遵行,死人不会说话的诫条。」微微一眯眼,断筝弯身将厥过去的左岳扶起来安置在一边的马背上。
「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开玩笑,他一点也不想死。
「嗯。」跳上了等待一边的马匹,断筝又恢复一派自然的抚着琴,「带路吧!往你雇主交代的地方。」他倒是要好好会见一下这个人。
至于左岳,目前还是让他维持这样好了。
「最好此事别和你有关联,左左。」
他冷冷的勾起唇角。
那一片雪白如昔的世界。
自从上面三个制造噪音污源的人消失之后,那冰山上又重斩恢复千百年来的宁静。
「白雩!你给我滚出来!」怒吼声响遍了整个冰山,然后刮起一道狂肆的大火。
每相隔一百年就会出现的画面重演。
「死出来,冰妖!」那火焰般的人又开始狂吼,如烈火般妖艳的红发在他脑后嚣张的飞舞。
半晌,他开始觉得奇怪了。
通常那白白的人会在他吼第一句的时候就慢吞吞的从房子里出来,然后两人就会开始每隔百年一次的过招。
但是目前情况,最高品质--静悄悄。
好吧!他决定纡尊降贵的去看看那冰妖在磨蹭个什么劲。
烈焰般的人一脚踢开那小房子的大门。
「该死的家伙!老子在外头等你多久,你这浑帐竟然在里头给老子睡人头觉!」一撇见那卧在软垫上的白色影子他就开口先吼。
三秒,没动静?
疑惑的走上去,「喂,你睡糊涂了吗?冰妖。」他拉拉那白色的头发,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