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丞解开袖口袖扣,闻言抬眸,“你上来干什么?”
林肯:“啊?”
“下去。”
林肯:“……”
刚坐上来,他不得不下车前还把挡板升起来。
做一个合格又懂事的大冤种。
这才下车守在附近。
忍不住仰头看天。
他不应该在车里。
他应该在车底。
这时候有沈浪那个死人脸陪,起码还能斗斗嘴。
——
车内。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沈稚尔喉咙火辣辣的,她缩在座椅里,双眸水盈盈地看向傅瑾丞,他眉心拧着,解开了袖扣,似乎释放了另外一个不属于斯文人格范畴的他,危险又致命。
她竟有些后怕。
克制了一下恐慌,嗓音轻飘飘地说:“我有个小姨,婚前跟你说过的,她丈夫是个赌鬼,欠了一大笔钱,女儿被赌场人强行带走了,还不能报警,现在要把人救出来,你能不能帮帮我?她还只是个孩子。”
“帮?”
傅瑾丞忽而倾身过来,虎口捏住了沈稚尔的下巴,黑眸幽邃,“我有什么理由帮你?”
沈稚尔被迫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咬着唇,一字一句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
除了傅瑾丞,她找不到任何求生之路。
女人这句话,暗示性已经足够明显。
傅瑾丞瞳眸几乎更加冷漠,沈稚尔察觉捏在下巴的力道逐渐加重,她娇嫩的脸蛋上已经有了清晰指痕。
“看来你还真是把我这个合法丈夫当金主,有求于我,就利用你自己来换取,相安无事时候就恨不得离我远远的,沈稚尔——”他拉进她,语调冷的夹杂不知名怒意。
“你把我当什么?把你自己当什么?”
沈稚尔心口一痛。
丝丝缕缕地缠在脖颈,几乎让她窒息,她盯着他:“你不愿意帮是吗?不愿意那我……”
唇被侵占。
来的又急又快。
她整个人被抱到他腿上坐下,大衣落地,胸口扣子崩开几颗,胸衣被推上去,男人大手干燥又发狠似的加重力气揉捏。
又刺激又疼。
让沈稚尔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