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没动,脸却倏然变冷,嗓音含怒,低斥道:“松手!”
慕容荻闻而未听,更是铆足了吃奶的力气,变本加厉,新仇旧账,势要把瘦的气全部讨回来。
她慕容荻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尖锐的疼痛渐渐蔓延,仿佛要把他的胳膊咬断。
楚夜寒被咬痛了,脸色骤沉,一把掐住慕容荻的手腕,推开她,双眸闪烁着怒火,“慕容荻你是不是找死,敢以下犯上?”
慕容荻狠狠地甩开手腕,余怒未消的瞪视着他。
“以下犯上,狗屁!”
“男女生来平等,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不分尊卑贵贱,你没有权利对我约法三章,你这叫限制人身自由,侮辱他人,是要被枪毙的。”
楚夜寒含着火星的黑眸盯着她,听着她说着一些天书般的词儿。
又来这套歪理邪说?
这个死女人到底哪来的这些既荒唐,又可笑的想法,还敢在他面前搬出来侃侃奇谈。
要不是他试探过她的记忆,并没有偏差。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楚夜寒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睨着她,眉宇间尽是狂妄,“本王从未听说过什么男女平等,简直谬论!”
“闻所未闻可笑至极!”
“倒是你身为本王的附属,以下犯上,肆意冒犯,罪加一等!”
“你。。。。。。”
慕容荻被气的半天险些说不上话,怒不可遏之际,她掐着腰,故意冲着他的黑脸凑近,肆无忌惮的喊道:“我就冒犯了,怎么着吧,你咬我啊?哼,跟你这个能当化石的老古董讲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楚夜寒,“。。。。。。”
男人被唾沫星子溅了一脸,他被气的脸色青一片紫一片的,大掌隐隐攥成了拳头。
他气急败坏之极,朝着外面命令道:“车夫,驾车快点!”
该死的女人,简直越来越放肆了,是该好好管教一顿了。
“是,是,寒王!”
外面本来是蒋丞驾车,但因军营有事他被楚夜寒留下来处理军务了,现在驾车的是一个普通车夫。
马车里面的慕容荻吵累了,便“腾”的一下精疲力竭的坐在坐榻上,一脸倔强不屈。
哼,以为她怕他吗?
她只是懒得再理他,满脑子男尊女卑的混蛋狗王爷!
她和他就是两个脑袋,两个世界的人,让他明白这些道理?
她可不敢奢望!
他们终究是三观不合,和离,她绝对要和离!
而且尽快,越快越好。
看来,赚钱做生意的事情得抓紧了,慕容荻想着不由得出了神。
马车上原本还激烈的气氛,刹那间突然变得死寂,突兀的让楚夜寒有些不习惯。
还在怒火中的他看到神游其中的慕容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在想什么呢?吴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