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漾笑了:“你看着买。”
秀秀拿着卡走了,快下班的时候大包小包地回来,严瑾也跟着进来。
秀秀刚把礼物放在地上,严瑾急匆匆地对岑漾说:“快跟我走。”
“怎么?”
“去奔个丧。”严瑾把岑漾拉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真行,你这有黑色的衣服吗?”
岑漾瞧瞧他,怪不得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口袋上还插了一块白手帕。
岑漾看着地上的礼物,这是准备晚上去严瑾家里给他父母的。
“晚上不去你家了?”
“不了不了,哪有时间?”严瑾推岑漾进里间:“换一套黑色的。”
不知道谁死了,搞的严瑾这么紧张,不用说对方一定大富大贵。
在去奔丧的路上,严瑾跟她解释:“赵家,就是万昌制药的,他家大儿子去世了。”
赵家大名鼎鼎,岑漾不认识,但严瑾跟上流社会的人接触紧密,一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岑漾说:“那你叫我去干嘛?”
“他家大儿子一死,老爷子的遗嘱是不是要改?如果我们能成为万昌的法律顾问,背靠大树好阴凉啊。”
“万昌的法律顾问不是邹律的团队?”
“听说前段时间闹的不愉快,万昌有换团队的意思。”
踏进赵家大门前,严瑾递给她一支眼药水:“装模作样哭一哭,赵家长子赵茂才三十岁,英年早逝,家里人伤心着呢。”
“因为什么?”
“车祸,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还是去世了。”严瑾把眼药水塞进她手里,这时迎面出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人,严瑾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他大步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