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半天后,她有些尴尬的硬着头皮,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季总,我不图您的钱,再说我也不缺那一万块钱啊,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
“您若是觉得一次亏了的话,要不我再多陪您几次如何?只要能让您满意,怎么着都行---。”
她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了,这狗男人应该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吧。
季宴白蓦然想起昨晚她吐槽他技术差的事,目光下意识的带着几分轻佻鄙夷的扫视了她一圈。
他毫不客气的讥讽了一句道:
“就你这样干扁扁的瘦豆角,还不值得我惦记下一次?”
温蓁顿时面色一变,青红掺半,虽然她身材纤细消瘦,但是该有的料都有,那里跟瘦豆角扯上边了。
她还没嫌弃他技术烂到家,他还嫌弃她身材差了。
要不是整个江城只有季宴白敢跟江煜舟对着干,她才懒得厚颜无耻的勾搭他趁机脱离苦海了。
半晌后,一身罩鹅黄色香奈儿限量款套装打扮十分时髦艳丽夺目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的快步走了进来。
她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愕然的瞥见温蓁,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温蓁,你怎么跑到宴白哥的办公室来了,你该不会是心怀不轨想要趁机勾搭宴白哥吧!”
温蓁故意当着女人的面朝着季宴白抛了一记媚眼,别有深意的打趣了一句道:
“我跟季总自然有不可描述的私事要聊,既然季总来客了,咱们改日再约喽,季总,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温蓁姿态曼妙的转身幽幽然的走了出去。
沈盈盈越想越不对劲。
沈家跟季家是生意场上的世交,沈盈盈打小就喜欢季夜白,有意跟季家联姻,只是季宴白一直不同意。
沈盈盈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会让煮熟的鸭子直接飞掉了,这才想着昨晚找人偷偷摸摸的给季宴白下药。
趁机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季家为了顾及两家情面,季宴白不娶也得娶她了。
谁知道昨晚人压根就没被带到酒吧色蕴的贵宾房间,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后来找人打听才知道半途上温蓁突然出现把人给莫名其妙的截走了。
两人一块离开了酒吧,之后季宴白就没再回来过,莫不是昨晚温蓁那个臭婊子趁机勾搭上了季宴白。
她越想越生气,她好不容易设下的局,怎能轻而易举的给她人做了嫁衣。
还是她一直都看不上眼的温蓁,若不是靠着有头有脸的江家。
像温蓁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孤儿怎么可能跟江城名媛一样游走于上流社会,不过是圈子内的跳梁小丑罢了。
仗着江家往自己身上贴金,一旦离开了江家,她简直一无是处。
这会,她大步流星追上了走廊上的温蓁,一把恶狠狠的拽拉她的胳膊,怒不可泄道:
“你个小贱人,昨晚在色蕴酒吧是不是你把人给截走了,你究竟对宴白哥做了什么。”
“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人,还蓄意勾引,你怎么这么下贱啊,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丑事告诉江煜舟,他必定不会轻饶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骚狐狸---。”